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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章

  第四十九章霍爷的觉醒

  八月十五中秋,家家户户团圆的节日,楚总给他公司员工每人派发两大盒宫颐府月饼,女孩子们再来一套美容院的敷脸券。他自己也拎了月饼和酒,回家过节。

  每年农历新年、中秋节、以及家中长辈寿辰,这几个日子必须要回大院,阖家团聚。

  邵钧打电话过来:“珣儿,我姥爷家有大螃蟹,你来不来?”

  楚珣说:“不来,你自己吃。”

  邵钧撅嘴:“螃蟹可大个儿了,肥得流油!你不吃我跟大文子吃,不带你。”

  楚珣笑道:“把你们俩吃成八条腿儿!”

  楚珣手里提着东西,对大院门口站岗的战士露出可亲的笑容。这小战士今年新来的,不太认识楚少爷,眼神纯真而茫然。冷不丁楚珣一抬手,半开玩笑跟小兵敬了个礼,小兵连忙“啪”得立正,也还了个礼,然后继续茫然地瞧着这公子爷乐呵呵傻笑着、大摇大摆地走进去。

  楚珣路过院墙边的大槐树,大树下铺成平整的水泥地。他眼前影影绰绰浮出一道红砖长城的影子。他那时与他的男孩坐在城墙上,意气风发,高唱着“万里长城永不倒”,少年壮志不言愁……

  一家子聚到楚老爷子家里。楚瑜也在,进门一把从身后勒住人:“小珣儿!”

  楚珣甩开他哥的膀子,不咸不淡地:“别闹啊。”

  兄弟俩近几年关系麻麻地,至少不会明着翻脸嚷嚷。楚瑜嬉皮赖脸地凑过来:“珣儿,听说去金三角旅游去了?没扛几块好玉回来?我前两天去你公司,结果没找着你。”

  楚珣:“找我干嘛?”

  楚瑜:“我上回跟你谈那基金的事儿……”

  楚珣翘着腿坐在沙发上:“不靠谱。”

  楚瑜不乐意了,嘴一撇:“啧,怎么什么到你这儿都不靠谱啊?就你老给你哥泼冷水!我告儿你吧,这年头当朝太子和内谁都是靠这个发的财……”

  楚珣脸色一沉,问:“哥,你还跟那位有生意来往。”

  楚瑜眼神一闪,连忙解释:“也没有。小珣儿,别生哥的气。”

  楚珣眯眼盯着楚瑜:“哥,我提醒你,他们家‘很多事儿’都不靠谱,指不定哪一天就‘垮差’,玩儿完了。你离内谁远着,哪天城门失火,把你一身毛儿先给燎了。”

  楚瑜嘟囔:“好嘛……”

  楚瑜悄么耷眼地瞟楚珣一眼。他现在越来越有些怕他这个弟弟,经常看不透小珣脑子里琢磨什么。他就觉着他弟不简单,精明锐利,经常话里有话暗藏锋芒,神龙见首不见尾。

  楚珣这么说,也有原因的。他这一趟带回的情报,总参特情处电子技术科的同事研究分析,很快就有眉目。再加上总参三部(亦就是侦听局)对高层某些人的内部监听,他心里大致有了数。西南某省地方官员,对边境人口贸易犯有失察渎职之罪,甚至可能充当黑道贸易的间接保护伞、收受贿赂、参与分赃利好。如今眼瞅着东窗事发,那些人也害怕着急,临时暗入京城疏通关节,寻求幕后政治靠山帮忙化解……这里面就牵涉侯家为首一个派系的势力地盘。楚珣手指摩挲着沙发扶手的纹路,心上角落里暗藏了十多年不能示人的隐伤,疮疤,如今一点一点剥现;爱人与仇人,他可比谁都分得更清楚。

  楚珣懒得跟他哥废话。楚瑜这些年完全不知道亲弟弟干什么行当,可楚珣太了解他哥本质上有多大本事、吃几碗干饭。

  他把烦心事儿抛到脑后,闲着到厨房看师傅烧菜。

  楚家吃穿用度十分讲究,逢年过节专门请老馆子的大师傅登门做家宴。这种人家,门面上极力低调,不吃老板的请,不屑在外面露脸与一群暴发户为伍。楚家从太爷爷辈就与京城几家老字号的掌柜相熟,贵宾楼、鸿宾楼、泰丰楼。老师傅去世后就请老师傅的亲传徒弟。今天请的就是京城著名八大楼之一“东兴楼”的大厨。

  楚珣饶有兴致地问:“师傅,您炒这鱼片,里面调的什么汁儿啊?”

  大师傅笑眯眯得,年纪不小,说话声音很慢:“这不是汁儿,这是香糟卤。这菜叫做糟溜鱼片,用香糟曲加绍兴黄酒和桂花卤调成香糟卤兑进去,鱼肉鲜,香,滑,嫩……这是我们山东馆子进京的一道名菜。”

  楚珣一听,眼底一亮,忙问:“您山东人?您会做枣饽饽吗?”

  糟溜鱼片,葱烧海参,酒蒸鸭子,烩乌鱼蛋……大师傅每做完一道,楚珣在旁边扒锅边,拿一个个塑料饭盒,每样菜偷走一勺。

  家宴吃着一半,楚珣提着一兜子塑料小饭盒,提前离席,跟他爷爷说:“我上301给刘爷爷送月饼去。”

  一家子看着这人屁颠颠儿地拎着东西跑了,好像突然没了平日的稳重劲儿……

  楚珣是大院里的好孩子,懂事听话不忘本的好青年。他每年固定日子替他爷爷看望当年部队里几位战友。老头子们年纪大了,有的住干休所疗养院,有的就住隔壁301总院老干部病房。

  楚珣给刘爷爷提了月饼水果,笑嘻嘻的,特会来事儿,讨长辈们喜欢。

  他在楼上干部病房里,窗帘扒开一小缝儿,鬼鬼祟祟向外瞭望。

  他刘爷爷牙都没了,用嘴唇抿着月饼,说:“小珣啊,你钻那里看个啥?”

  楚珣头也不回,含糊道:“侦察友军情况。”

  刘爷爷颤巍巍地唠叨:“小珣,侦、侦察到什么啦?”

  楚珣嘟着嘴,随口说:“友军正在清点他的装备,向我方招手……”

  楚珣摘下眼镜,眯着他那一双无极远视眼,扫描着医院花园小角落里穿着宽松病号服的高大背影,饶有兴味。他对着窗玻璃,在没人的地方,嘴角抿出笑模样,内小谁,怎么就看不够呢……

  楚珣怕暴露身份内情,只去医院探望过霍传武一次,其后都是托贺部的手下给二武带东西。

  霍传武在医院养了些日子,外伤好得利索,肩伤绷带拆掉。贺老爷子体恤,专门安排心理医生,谈话、辅导、进行心理干预。楚珣看得出,传武情绪开朗了,跑到花园里晒太阳。这人耳朵里还塞着耳机,听着音乐,凝视花圃里几种颜色的黄金菊大丽菊,看了老半天呢。

  霍传武身材高大,腰杆挺直,宽肩翘臀,即便穿一身宽松的条纹款纯棉病号服,也能把病号服穿出高档名牌睡衣的范儿。医院里小-护士都对这人频频回头。

  这人手里拎着那一兜子小饭盒,一个人坐在花园长椅里,把盒子一个一个打开,吃得极为认真,就跟学生完成老师布置的课下作业似的,每一盒都乖乖吃到嘴、咽下肚,特听话。

  他知道饭是楚珣托人捎给他的。摆在最上面的饭盒,盖子上用马克笔画了一枚很萌的笑脸,笑得就像哪个大美妞似的。

  阖家团圆的日子,他没能回老家跟爹妈团聚。以往这些年中秋,在部队或者克钦邦深山老林度过。只有今年不同,记忆里淡淡思念的人,竟然就在身旁。

  两人重逢相认挺久了,霍传武从某种意义上讲,精神上仍处于从震惊、难以置信,到恍惚、心疼,再到混乱、危难,最终脱离险境身心松懈空虚乏力迷茫的状态。一时半会儿,他心理上真反应不过来,以至于他还没反应过来,有些该发生和不该发生的荒唐,一股脑加诸在身上。

  霍传武是那种感情极其慢热的人,与楚珣这类精明敏锐的人恰好相反。

  他在过去三年隐姓埋名单枪匹马游走在金三角丛林中杀伐浴血,已经几乎抛却忘掉自己的本性真身;

  他这些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军营靶场上趴伏、蹲踞几个时辰一动不动,雕塑一般,钢筋铁骨,眼底心中就只有一杆长枪;

  他在特种部队的模拟刑讯室里接受各种残酷非人的训练,侦讯与反侦讯对抗,痛感耐受力训练……加诸身体上的最高强度的疼痛,也不过如此,再痛痛不过曾经撕心裂肺的生离。

  他用刀尖毫不留情划破自己一张脸,那时心如死灰,仿佛内心除却冰冷的一纸任务、男人的功业忠诚,再无旁骛;

  他最后一次坐在那座大院的红砖长城上看着夕阳,把脸埋进膝盖,与美好的少年时代作别,把吸剩的烟头狠狠丢在身后;

  他这么些年习惯孑然一身,没有人陪,霍爷也不需要人陪。

  孤身一人,天涯海角。他也不恨谁,但也不会再爱;人生如同一条没有韵律音符的单行线,走过去就没打算回头。

  时过境迁,两人都已面目全非,脸都不是那张脸了。

  霍传武伸手抚摸右脸刀疤。他甚至从没想过,还能再见到楚珣。这人冒然出现面前,感觉好像中间已经隔了几辈子,自己这都活到下辈子了,上辈子的小珣,就这么回来了,让他茫然慌乱,不知所措。楚珣偏偏不断地用这人特有的方式,独有的霸道和侵略性,一次又一次戳醒他上辈子的某些回忆。

  他的小珣……回来了?

  他的珣妞儿……

  霍传武是个各种感知细胞都迟钝缓慢的,以至于对着楚珣隔着裤子硬了,不确定自己这是身体醒了,发/情了;看到楚珣勉强发功时汗如雨下五官扭曲,他的心就跟在针板上碾过一遭似的,却不明白这就是怜惜了、心疼了;摔锅铲子的时候都还没意识到,这熊脾气,这就叫做老爷们儿吃醋了!

  冷了十五年,心冷,身上也冷。

  就连他妈妈提起这事儿都唉声叹气,咱们家二武,以后可怎么好呢,二十好几的人,他也不谈对象?小学没毕业挺早就“那个”了,这好不容易盼大了,高高壮壮一爷们儿,怎么反而没“那个”了?

  霍传武这么多年,没再跟人亲热过,无论身体上心理上没动过情,萌动激荡的滋味儿已经淡漠,麻木,以至于那天楚珣将他压倒,顶入他的身体,楚珣侵犯的不仅仅是他一个强壮男人从未被碰触过的隐穴,侵犯的也是他十几年自我封闭的精神围城。那种震撼性与羞耻感,三分来自于众目睽睽的围观与羞辱,令有七分源于楚珣带给他的强烈kuai感,极其陌生刺激!rou欲的放纵,透彻而*,任何一个正常的成熟男人无法抵御。

  他对上级报告里自动隐去这一段,觉得很羞耻,但他不后悔,不责怪楚珣。

  恰恰相反,回来这些天,夜深人静,他开始做梦,做他少年时代曾经做过的很xia流的那种梦。

  他把楚珣摁倒在温暖绵软的被窝里,二人luo裎,楚珣全身都是软的,软得像一滩水。而且这梦跟小时候大不一样,他的小珣恍然间长大了,成熟俊美的男性身体在他身下bo动、坚硬。他梦到他把小珣霸道地压在身下,在对方身上挺/动,他浑身都热了!光滑炙热的皮肤摩擦着那种kuai感刺激得他心口都疼……霍传武不好意思对楚珣或者任何人坦白,他其实喜欢那样,挺害臊的,但他是个正常男人,他喜欢。

  早上醒来一瞧,裤裆里湿滑狼藉,都射出来了。

  周末来收脏衣服的护工不解地问,“你怎么自己把裤头都洗啦,这么勤快?”

  霍传武顶了一张红石榴似的大脸,耳朵都憋红了,不敢正视对方的眼。他都不记得自己上一次zi亵是什么时候?他有过吗?

  传武打开最后一个饭盒,里面是两个尚带余温的枣饽饽,掰开来,竟然填了豆沙馅。

  大师傅说,“我们山东饽饽,饽饽上插小枣,里面不兴有馅儿的。”

  楚珣固执地纠缠人家师傅,“您就给我做带馅的,要甜豆沙甜蜜枣的,我就要这种,就这种!”

  楚珣不懂风俗,枣饽饽和百样面食,一般是胶东人民过年或者给小孩摆满月酒才上桌的,他八月十五中秋惦记给二武送饽饽。

  霍传武大口大口咬着枣饽饽,甜的,真甜,甜中带酸涩。记忆里最后一次吃这么甜的饽饽,还是十几年前贺诚带给他一袋,说,这是小珣托人捎给你的。

  自我认知需要过程,有些事就需要个契机、需要有人激那一下。

  霍传武刚到京时接受治疗,同时按例接受组织隔离政审。手续完毕,解除一级保密状态,伤好得差不多,他才有机会给家里打个电话。

  传武妈惊喜:“二武?”

  霍传武笑出酒窝:“妈,是俺呢。”

  霍传武这几年口音都变了,不南不北又带些东南亚华人腔,可是每回给他老妈打电话,又变回憨厚男孩的口气。

  传武妈问:“恁不是上南边儿做生意去?没跟大军在一起?啥时候回来?”

  传武解释:“没跟哥哥在一处。俺……俺在北京。”

  传武妈愣了,有强烈不好的预感:“恁咋上北京了?谁让恁去北京的?!”

  “二武,赶紧回来,快回家!妈妈想恁了。”

  霍传武轻声说:“妈,俺想再过一阵,再回家。”

  他刚在北京落地时对贺部长说要退伍回家,短短一个月心思就变化了,只是有些事,不太好跟领导改口。

  传武妈前几年身体就不太好,腰酸,总犯头疼病。她心里特别惦记她的心肝宝贝二武,又可能是女人到了岁数,多多少少有更年期综合症,偏头疼,疼起来歪在炕上,什么活儿都干不了。人年纪大了缺乏安全感,更加牵挂子女,拼命想把自己最在乎的人抓牢在手里,攥在身边,父慈子孝,儿孙绕膝……刘三采就是这么个当妈的心态。

  刘三采警觉地一遍遍追问:“恁在北京赶剩么?北京都有谁?恁都见着谁了?”

  传武小声道:“大庆、吉祥他们都在北京做生意么,俺就,见见他们。”

  传武的声音极其不自然。以这人整瞎话的负数段位,每回言不由衷脸膛上迅速晒出两块大红脸蛋子,甭提多么可笑!

  刘三采揉着跳筋的太阳穴,脱口而出:“俺知道恁上北京见谁去了,恁去见楚家那孩子去!”

  “那孩子从小就毁你,都这么大了,恁还惦记他还去见他!”

  “那是你爸爸、是咱全家人儿的伤心地,俺这辈子死都不去北京!!!”

  霍传武骨子里是有脾气的,骨头很硬,最容不得别人逼他,突然爆出一句:“俺怎么就不能跟他在一处了?!”

  刘三采:“二武!”

  霍传武一下子闭了口,闷头不接茬,抗拒他妈妈的逼问。

  他有这个心结。他听不得别人在他面前说楚珣一个字儿的不好。他妈妈不喜欢小珣,这对他是剜心的难过。

  当初答应退伍回老家结婚,是还他母亲的心愿,可是现在,他心里有一根线牵着,舍不下。楚珣这些年过得多辛苦,练功多苦,身体都糟蹋了,出任务在境外路途艰险,一个不小心小命都没了,怎么可能舍下这人不管了?小珣要是出事儿,谁在身边护着?小珣掉冰窟窿里,需要人连命都不要地去救,谁能上去拉这一把?

  刘三采也是万没想到,她这通电话适得其反。外力的阻挠反对,从来都是小儿女们忠贞节烈的感情最好的催化剂。父母越是死命拦着拉着,倔脾气的孩子越是像头倔驴似的一条道走到黑,去给人家洒血卖命。

  刘三采恳求着说:“二武,妈妈现在就想恁陪在身边,娶一房媳妇,在城里办个厂做个买卖,挣点钱,咱一家人小日子过得多美,咋着就不行呢?二武,行不行啊?!”

  霍传武的侧脸笼罩在西山的夕照中,轻声而坚定地说:“妈,俺其实,就没想过结婚。”

  “妈,恁把上回来提亲的那个,推了吧。”

  甜滋滋的枣饽饽味道留在舌尖,粉红小猪抱枕摆在床头,那小猪傻笑起来就像楚珣小时候……可爱极了。

  上面人纵览大局,有上面的全盘计议;林俊有林俊的困境,霍传武有霍传武一个男人闷闷憨憨的心思;而楚珣也有楚珣的心情和决定。

  楚珣站在医院楼上某个房间,居高临下望着花园里的身影,给贺头儿打电话。有些话当面谈他总被贺诚那老狐狸忽悠进去,干脆电话里和盘托出。

  “贺叔叔,上回在您家谈过的事,我反悔了。”

  贺诚心里一动:“你什么意思?”

  楚珣神色坚定,口气严肃、坦白:“贺部长,我向您正式打报告申请,请求把霍传武调到我身边,做我搭档。”

  他的口吻不容置疑:“贺部,我工作这些年,没跟上级提过什么要求,军衔待遇房子车子我没要求过,其他我都可以不在乎,我现在就请求这一件事。”

  贺诚冷笑着纠正:“你跟领导要求的还少?当年你是怎么胆大包天地在咱大首长面前开口,要求上面放了霍云山?”

  楚珣窘住,耍赖的口气不自觉流露出来:“哦,我,我不就提过那一次吗我?我十五年就向组织提两次要求,我提得多吗我这人很麻烦吗?!”

  贺诚意味深长:“两次都为同一个人……”

  楚珣毫不掩饰他的坚持和自信:“对,我就是为他。感情的事我不强求,不会难为他,过去就是过去了。我亏欠他的,就是想让他留在我身边,我会好好照顾他。”

  楚珣扒着窗缝扭着蛮腰,有时一手托腮若有所思,有时候干脆侧身坐在窗台上,让夕阳打在他和二武两人脸上,一个在楼上,一个在楼下。

  只有经历过离别的人,才明白重逢的可贵。哪怕是就这么远远地看着,也是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讨论好激烈,陌掌柜的擦汗,表示鸭梨很大哇。感谢雨落和乐乐的长评~

  解释两个:1)话说珣妞儿跟《悍匪》里提到的陈处二哥混的不是一个部门。咱们国家主要两个情报部门,对内监听监控反间谍主要是国安,就是陈处他们,所以境外坏蛋辉辉同学来炸xxx了,需要国安出马。国安人员大致归类于警察范畴。对外的情报部门主要是总参,就是搞各种军事情报往外面派遣间谍的,珣珣是军人。

  2)我最喜欢的美食节目出场啦,话说京城清朝末年老字号饭庄有八大楼八大堂八大这个那个,八大楼是东兴楼(萃华楼)、泰丰楼、致美楼、鸿兴楼、正阳楼、庆云楼、新丰楼和春华楼,大部分是山东风味,胶东菜系,沙锅鱼翅烩乌鱼蛋葱烧海参酒蒸鸭子蒸大螃蟹,清末民国北平流行的口味儿啦,不像现在最流行川菜什么的了哈哈。

  感谢shifugui、little麟的火箭炮,感谢紫罗兰の爱情、紫芸萝的手榴弹,感谢逍遥神剑、virginia7487(x2)、煤矿小北、牧翎、绿湖、绿茶、柚子、许大大、不离不弃、夏家瞳瞳、澜小七、潜水、小土豆、凯旋门、小宇、苏小茉茉、爱做梦的猫、开开月饼、梧桐の落叶的地雷,谢谢大家支持!

  给被虐到的大家喂枣饽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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