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_67_[综]夏洛克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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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_67

  ?防盗君:小姐姐你跳订这么多真的还能看懂剧情吗ヽ(≧□≦)ノ苏拂仿佛才惊觉般抬头,红肿的眼睛因为不适应光线而严重的眯起来,因此更显得肿胀,头发凌乱的垂在鬓角,脚边还耷拉着一个拉杆箱。

  “你怎么了?”赫德森太太惊讶的问,“我昨晚见到你还好好的……”

  苏拂吸了吸鼻子,鼻音很重的道:“我只是想去找我表姐,结果钱包被偷了,没办法打车,就像坐在这里缓缓再走过去。”

  “我听茉莉昨天说,你在报社上班?”

  “哦……”苏拂晃晃悠悠的站起来,“我今天早上刚被解雇了。”

  “我的天哪!”赫德森太太捂住嘴巴,“这简直太可怕了宝贝,我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

  苏拂眯眼张望了一下,不好意思道:“您能不能借我点钱,我还没有吃早饭……”

  这倒是大实话。

  忙活一晚上,杀怪乘以一点零一,神行千里大半个英国乘以二,火急火燎的回来观察探望(?)卷毛侦探,这么为人民服务简直堪为英联邦典范。

  赫德森太太面上露出不忍的神态:“上帝保佑你,孩子,旁边这家餐馆的老板娘是我的老街坊,她的芝士披萨非常棒,快跟我来。”

  苏拂拎起袖口抹了一把眼泪,提起箱子跟着赫德森太太进了餐馆。

  挑了靠窗的位置,赫德森太太坐下之后便将菜单递给了苏拂,苏拂推辞道:“我不太熟悉,能麻烦您帮我点吗?”

  赫德森太太笑着点头,翻阅着菜单开始点食品。

  苏拂放在桌子之下的手伸进袖口,心中默念了数遍“对不住”,执着魔杖嘴唇嚅嗫:“Comfundo(混淆视听)!”

  赫德森太太指着菜单的手指顿了一瞬,紧接着立即回复了正常,她继续点餐,苏拂将魔杖收回了袖子里。

  说实话光靠嘴炮和演技……她确实心里没底,毕竟自己这半斤八两她还是掂得很平的,而且这件事关乎人命,所以还是保守谨慎一点为好。

  食物很快送了上来。

  她现在饿如荒民,且她吃饭一向速度快的风卷残云,赫德森太太越看越于心不忍,连连安慰她:“慢点,小心噎着……”

  苏拂喝下最后一口热可可,赫德森太太依旧满面不忍的开口:“还有什么能帮助你的吗?”

  “嗯……非常感谢您,”苏拂更加不好意思的道,“没有了,晚些时候我会和茉莉一起拜访,现在我要去找房子了。”

  “找房子?你之前住在哪呢?”

  “在四棵枫树街,今天早上房租刚好到期了……”

  “哦天哪!”赫德森太太惊呼一声,不敢相信世上竟有如此倒霉之人,简直就是《悲惨世界》女主角的真实写照,“这真是……上帝保佑,真是太不幸了!”

  苏拂心想,谁说不说呢,肯定是因为夏洛克太聪明了那只病菌虫才会看上他的脑子,真是太不幸了,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人过慧,则易夭,需谨慎。

  她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声:“您知道什么地方有出租空房子的吗?最好能便宜点,和别人合租也可以……”

  赫德森太太忽然大力拍着她的手,高兴道:“你不介意合租,那就去我的房子吧,正好有一间屋子空着,夏洛克也不介意多个室友和他一起分担房租,放心我会给你优惠的……”

  苏拂内心之喜悦溢于言表:“真的吗!”

  “当然,”赫德森太太笑的和蔼,“既然你的箱子都带出来了,我们待会就过去吧?”

  “好的好的,实在是太感谢您了!”苏拂一连说了无数个感谢,摸了摸脚边的箱子,道,“能不能麻烦您稍等一会,我去个洗手间……”

  “当然。”

  苏拂起身,进了洗手间隔间之后立即幻影移形回自己得公寓,从床底下抽出老式皮箱变成现代拉杆箱的样子,大幅度一挥魔杖,无数乱七八糟的东西飞过来跌进箱子里。

  她没时间一一辨别到底收了些什么东西,直接将箱子合上一扣,又在房间里布置了几道防护咒语,然后再幻影移形回餐厅。

  赫德森太太正笑眯眯的坐在原位置等她。

  她将箱子放在了门口,然后走过去:“赫德森太太,我们走吧?”

  说着弯腰,将原本的纸箱变回去。

  “好的好的……诶,你的箱子呢?”

  苏拂微笑:“在门口啊,您忘了,我没有带进来。”

  赫德森太太一愣,然后立即点头:“对对对,没有带进来……”

  显然混淆咒还未失效。

  女巫雷厉风行的对怪物的同类使用摄魂咒,形形□□的光影疾速向后退,浅白色虚幻的光幕摇曳成朦胧灯影,一些破碎的画面闪过——伦敦市区车水马轮的街景,某个医院里雪白的墙壁和晃荡的护士,一个黑衣男人年轻英俊的侧脸一闪即逝,忽然不知道谁开始疾速奔跑,抵达了刚一开始的小黑巷。

  下一瞬间三个人面前忽然一片浓郁的黑暗。

  继而缓慢的,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而来的微小的几乎不可见的细菌孢子,它在冰冷的培养皿中游走,你能感受到它森冷懵懂的情绪,它的意识,它的感官里有无数嘈杂窃窃的声音。

  一大片封闭的空间,那些最高端的仪器投射出的致命的光线,冷蓝色光弧映照着白衣人影瞳瞳,他们冰冷滑腻的手指抹过各种实验器具的表面,记录下一串串除了他们谁也看不懂的数据,然后将无数其他的培养皿置之废物箱里。

  它开始成长为一条细小的细菌虫,它被大幅度的□□复制。

  而下一刻,记忆里画面忽然展开浩瀚无际的宇宙,星云旋转,光轨变换,无数未知的天体瞬间来又瞬间去,陨石擦过彗星之尾,远望去见一颗蓝绿色彩缠绕,白色云雾漂浮的星球。

  那颗星球在谁的记忆里不断放大,直到嵌入微观的表层——森林,河流,苍莽大地,海洋,和沙漠。

  浩瀚的沙海一望无际,地平线上一轮硕大红日冉冉沉寂,铁灰色的厂房林列排布,四周围着细密的铁丝网,顶端的铁蒺藜在暮色下闪着黝黑沉重的光泽。

  从铁丝网的里头,爬出来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或者说,是一个怪物。

  人的身体,下颌于嘴的位置,裂开一朵血色模糊,触手伸展,獠牙锋利的花。

  它没走两步,便倒在了滚烫的沙丘上,被飓风席卷,被沙海掩埋。

  而那些被复制的细菌虫体,不知为何就脱离了桎梏——它们在水里,在垃圾里,在动物藏污纳垢的羽毛之下到处游走,并开始寻找目标——那些警惕性极松散的人类。

  它们通过人类躯体进入内腑,游离到脑部吞噬控制人类的大脑以达到寄生的目的,被入侵的人类大脑不再具有任何人类意识,只会成为细菌体操控的行尸走肉。

  它们捕杀人类为食,极其残忍凶狠,而在他们不进食的情况下,几乎和人类没有任何两样。

  而一旦寄生的身体受到不可挽回的损伤,或者暴露了身份,它们就会放弃身体重新寻找寄生对象,如此以往,循环反复。

  ……

  三个人从苏拂的记忆里退了出来。

  “喏,这就是那东西身体的一部分,”苏拂掏出装着怪物触手的玻璃瓶递给西弗勒斯,“希望你在把它上交给魔法部之前能研究出点什么来。”

  西弗勒斯的嘴唇抿的很紧,半响扭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我尽量。”

  “这不是魔法生物。”邓布利多平静的道。

  “当然不是魔法生物,”苏拂皱眉,“像是一种细菌,或者说寄生病毒……”

  邓布利多沉思片刻,忽然道:“苏,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刀锋的吸血鬼猎人?”

  “这不是很久之前的事——吸血鬼的新世纪早就故去了。”

  “那你一定也知道,在新世纪,刀锋曾与变种怪物誓死搏斗,因为那时出现过一种不知名的病毒,不论是巫师,或者普通人,吸血鬼甚至是动物感染之后都会变成怪物,这种怪物的嘴会变成‘吸盘’,就像刚才在你的记忆看到的那样,便于它们吸食人的血肉,只有吸血时才会展开触手和吸盘,不进食时与人类无异……”

  苏拂一凛,眉头皱的更深了些:“……Reaper(收割者)。”

  “恰好是这个名字。”

  “您的意思是,”苏拂道,“我们刚才看见的那个怪物,就是感染了新世纪病毒变成收割者的……普通人?”

  “从来没有人知道收割者病毒的来历……就你见到的那两只怪物来说,恐怕不止曾经的收割者那么简单。”

  “如果是这样的话,西弗勒斯,”苏拂回头道,“建议你去找一些吸血鬼新世纪时期的记载文献来看看,说不定会对你的研究有所帮助。”

  西弗勒斯依旧道:“我尽量。”

  邓布利多道:“或许我可以找我的老朋友们问问,他们都已经一大把年纪了。”

  他口中的“一把年纪”绝对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含义,估计起步起码两百岁左右。

  苏拂将记忆挑起来放回脑袋,那些杂乱的画面又放电影般过了一遍,播放到某一帧时忽然被她猛地强行卡主……不对,她赶到那个小巷子里时,第一个收割者已经进食到一半,时间根本对不上,那么之前在贝克街引她过去的,根本就不是被她用厉火烧死的那个?

  而是后来站在巷口草丛中的那个!

  脑海中的画面再次倒带,因为是摄神取念看到的记忆,因此格外混乱模糊,伦敦的街景,医院的护士……以及,一个年轻的黑衣男人——夏洛克·福尔摩斯?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收割者的记忆里?

  苏拂眉头紧皱,耳边忽远忽近的传来邓布利多和西弗勒斯交谈的平缓声音:“收割者病毒确实需要以人的躯壳为载体,甚至可以完全毁灭掌控人的大脑意识……但是新世纪的收割者可只有一次生命,一旦身体被毁灭,就再也不能存活于世……”

  掌控……人的大脑??

  “卧槽!”苏拂猝不及防吼出声。

  难怪从昨天下午开始她就断断续续的感应到收割者的能量波动,不是因为她运气好,而是因为她前后和夏洛克见过好几次。

  那个收割者……它看上了夏洛克·福尔摩斯——的大脑和身体。

  一旦大侦探的脑子被收割者细菌虫入侵,他的思维殿堂里住满了长得和皮皮虾有异曲同工之妙的寄生虫子……那画面巨他妈恐怖苏拂想都不敢想。

  “Fuuuuuuuuk!!”她薅了一把头发,神情生无可恋的快速说道,“我有一件重要的事现在要去立刻马上刻不容缓的做就先不留了有事打电话啊呸发守护神——”

  说着她龙卷风似的卷出了校长办公室。

  苏拂讽刺的道:“总比你好些。”

  “就我所知,”麦考夫缓缓道,“贵政府也在试图消灭这些隐患,不知道弗兰克小姐,隶属于哪方?”

  苏拂挑眉看着他半响,才道:“我不属于任何一方。”

  麦考夫的神情有些奇异:“这么说,弗兰克小姐去追寻消灭变种,完全是出于心中的正义感了?”

  苏拂一怔,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来。

  正义是浮于水底的普罗透斯,她也曾执着追寻,但是后来怎么样了,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定论。

  她咳了两声:“这不重要,如果你说完了,我就要走了。”

  “不不不,我当然没有说完,”麦考夫道,“一开始我就说了,我今天专程找弗兰克小姐,是商议夏洛克的事情的。”

  “怎么个商议法?”

  “我们都知道,这起碎尸案的‘凶手’不寻常,而夏洛克痴迷于寻找犯罪者和真相,这起案子肯定不会有结果——”

  苏拂再次挑眉:“所以?”

  麦考夫露出沉思微笑的表情:“所以……”

  ……

  半个小时后。

  苏拂看着麦考夫目光复杂:“……福尔摩斯先生,我收回刚才关于您不是一个称职兄长的说法。”

  “欣慰之至,”麦考夫神态自若,“还要麻烦弗兰克小姐襄助。”

  苏拂慢慢点头:“应该的……但是你有没有考虑过,如果有一天夏洛克知道了真相——”

  “善意的欺骗将会有益于他的成长。”麦考夫道,“那么,方便留一个联系方式吗?”

  “客气,你的手机里肯定已经存了我所有的联系方式。”

  麦考夫微笑起来:“最后一件事,如果弗兰克小姐愿意定期告诉我夏洛克的情况,我会非常高兴。”

  苏拂:“……”

  她要把刚才那句收回的话再送出去!

  她有些恶质的道:“如果福尔摩斯先生习惯我用猫头鹰送信,或者忽然出现在你的壁炉中,又或者,愿意和一个女巫——哦我知道你不愿意说出这个词——女巫的守护神交谈的话……”

  麦考夫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疑惑警惕的神情:“守护神?”

  苏拂歪头轻笑着对他示意,然后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忽然抽出魔杖一挥:“ExpectoPatronum(呼神护卫)!”

  一只巨大的银色纽芬兰白狼在空中长啸奔腾,转瞬就到了麦考夫面前,他瞳孔微缩,立即执起黑伞后退几步。

  四周一阵卡卡擦擦的轻响,苏拂很清楚那是枪支上膛的声音,她转头,微笑:“就是它,福尔摩斯先生愿意每天都见到它吗?”

  说完她步履轻快的走出了工厂。

  ……

  她依旧去了对角巷。

  这个时间点上破釜酒吧人不多,脑袋好像一颗皱皱巴巴胡桃的老汤姆站在吧台后面,动作慢吞吞的抹着几个高脚杯,看见有人进来,慢吞吞的抬头看了一眼又低下去,又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似的忽然再次抬起头,声音嘶哑而惊恐:“莱——弗兰克小姐!”

  对他的做派苏拂早已习惯,显然她不是摄魂怪,但是老汤姆活了很多年,见识过许多年轻人不曾知道的事情,过往的早已淹没于尘埃,但是某些残留下来的记忆,却是永不湮灭。

  她改变不了什么。

  苏拂的语气无奈而冷淡:“麻烦帮我准备两瓶蜂蜜酒,我待会过来拿。”

  她掏出两个银西可放在吧台上,老汤姆颤颤巍巍的开口:“您不用——”

  苏拂已经转身去了后院。

  她把身上的翻领风衣变成了一件巫师袍,然后在垃圾桶上方左数第三块砖头上敲了两下,苍青色的砖块便开始移动,最终出现了一道拱形的门洞。

  现在不是开学季,今天的天气也不美好,对角巷石板路铺就的街道蜿蜒入深处,不时的有零散的巫师在两边的商店里进出,飞路粉张扬出翠绿的火焰映照在门店玻璃上,偶尔有人窃窃私语,指点着墙上魔法部粘贴上去的通缉令。

  气氛不怎么好。

  苏拂下意识的将手伸进长袍口袋里,握住了魔杖。

  她走到奥利凡德时踟蹰一瞬,最终还是推门进去。

  店里似乎没有人。

  苏拂摇了摇破旧斑驳的铜铃铛,里间才传来一道轻柔的声音:“还不到时间,就有人来买魔杖?”

  “不,”苏拂大声道,“我只是来找您问件事情。”

  奥利凡德从高处的梯子上下来,他佝偻着腰,银色的眼睛在晦暗的店面里仿佛两轮混沌的月:“令人惊讶,莱希特小姐,即使过在多年我依旧记得很清楚——哦,十一又三分之一英寸长,非常珍贵的银杉木,夜骐羽毛杖芯,我记得我卖过的每一根魔杖……”

  “您的记性一向好的惊人,还有——我是弗兰克,”苏拂干巴巴道,“今天来我是想问问,既然魔杖可以疏导巫师的魔力并加以规制,那么除了魔杖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器具……嗯,可以承载巫师的魔力?”

  “魔法道具一直都存在于世,并为巫师们作为各种用处……”

  “不不不,您经常说一句话,‘不是巫师选择魔杖,是魔杖选择巫师’,那么是不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魔杖是有自己**思想的?其他的魔法器具,比如一本书经过特殊制作的书,会不会也和魔杖一样,有自己**的思想?”

  “哦弗兰克小姐,”奥利凡德高深莫测的笑了起来,“您的理解有偏差,魔杖并没有**的思想,每一个巫师降临,都注定他会拥有一根魔杖,与其说魔杖的选择巫师,不如说魔杖寻找巫师,他们都是注定的。”

  苏拂听得云里雾里,难怪这么多年她只见过奥利凡德一个魔杖匠人,这尼玛学问这么高深,正常人都不会感冒的好吗。

  “您只需要回到我,其他的魔法器具,有没有可能因为巫师的魔法,而存在**的思想?”

  奥利凡德脱口而出:“这不可能,魔法器具不是魔法生物,怎么可能会有**的思想?”

  “我也这么觉得……”苏拂语气皱巴巴的道。

  但是实际上,汤姆·里德尔,他做到了。

  那本日记不仅有自己的思想,而且还聪明的不得了,会说话会骗人,跟个全息投影似的,简直要上天一样。

  从魔杖店里出来,苏拂觉得天气似乎又差了些,墙上的通缉令里的小天狼星无声怒吼着,看上去凶戾残暴非常。

  她在文具店里买了几瓶自己常用的墨绿色墨水,付钱时看见货架上打着“新款到店,像彩虹一样美丽”的变色墨水,于是又买了一瓶变色墨水。

  虽然她并不非常喜欢这款花里胡哨的墨水,但是买回去捉弄夏洛克应该不错,看他拿着滴管烧杯三角瓶做实验分析魔法墨水到底为什么会变色……唔,好像很好玩的样子。

  再往前走是一家药店和哆啦咪猫头鹰商店,各种窸窸窣窣低缓高亢的鸣叫声拍翅声不绝于耳,苏拂挑眉,然后露出一个老神在的笑容,走进了这家商店。

  “嘿夏洛克,我给你带了新朋友回来!”

  夏洛克瘦长的身体蜷缩在沙发上,面朝里,听见她的说话声也一动不动,无精打采的道:“咖啡店,查令十字街,散发着腐朽气息的酒吧,花鸟市场……苏伊,你今天的行程可真丰富多彩。”

  “是苏,不是苏伊。”苏拂纠正他。

  “管他呢,”夏洛克将卷毛脑袋埋进沙发抱枕里,“迈克尔·史密斯的社会关系简单的好像他令人忧伤的小脑瓜,他寡居的中学老师母亲一直强调——”

  他换了一种尖利歇斯底里的拿捏声调,“‘迈克是个善良温和的好孩子,他不会跟任何人结仇’——然而讽刺的是事实如此,一年之内和他说过话的人甚至不超过十个,所以到底是谁深夜破窗而入杀死了他,并且带走了他的部分尸体……”

  苏拂放下手里的包裹,平静的道:“犯罪总是不需要理由。”

  “哦苏伊——”

  “苏,谢谢。”

  “犯罪怎么可能没有理由?佐伊,你能不能用上你的脑子,明明昨天你还有点智商的……”

  “智商欠费,今天出门忘了冲,”苏拂过去戳了戳他得肩膀,“先不要纠结案子的事,我说了,我给你带了新朋友回来——”

  “一只愚蠢的傻鸟,饲养在玻璃罩子里除了搔首弄姿毫无用处——”他转头,未说完的话语忽然就卡在了嗓子里。

  因为苏拂手里那个近半米高的圆拱形铁笼子里,装的并非如他所想的——所谓羽毛炫彩斑斓极具观赏性的黄鹂或者鹦鹉等,而是一只羽毛雪白,翅翼边缘如染墨般沉黑,眼珠锐亮如宝石,尖喙锋利的……猫头鹰。

  夏洛克:“……”

  又是魔法部……

  苏拂厌烦的摆摆手:“既然你都知道的很清楚了那就没什么好说的,我实话告诉你,我搬去贝克街是因为有另一个收割者曾经几次意图夺取夏洛克的身体——想必你已经非常清楚那种寄生病菌虫的生存方式,而夏洛克,他再智商高,也不可能和一个生长成熟的收割者搏斗并逃脱,所以如果你不想你弟弟变成被病毒控制的傀儡怪物,就麻烦不要干涉我。”

  麦考夫沉默一瞬,半真半假的道:“弗兰克小姐对夏洛克可真好。”

  苏拂讽刺的道:“总比你好些。”

  “就我所知,”麦考夫缓缓道,“贵政府也在试图消灭这些隐患,不知道弗兰克小姐,隶属于哪方?”

  苏拂挑眉看着他半响,才道:“我不属于任何一方。”

  麦考夫的神情有些奇异:“这么说,弗兰克小姐去追寻消灭变种,完全是出于心中的正义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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