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神性的诱惑
看着眼前隐藏在巨石之后的山洞，艾伯尔犹豫了一下之后，这才越过杰洛特，迈步走进了山洞。
山洞内没有照明，十分的昏暗，跟在艾伯尔身后走进来的杰洛特掏出两块燧石准备点着火把，但艾伯尔却直接释放了一个光亮术，将整个山洞照亮了。
看着被艾伯尔的法术照亮的山洞，杰洛特只能讪讪的收起了手中的燧石，嘟囔了一句：“魔法真方便。”之后便走到了艾伯尔身边。
山洞内的空间不大，因为封闭了很久的缘故，到处都落满了灰尘，不过看上去通风很好，山洞内并不憋闷，也没有什么异味。山洞内的东西并不多，只有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具，以及倒伏在地上的几具泛着金属光泽的尸体，除此之外，就只有眼前艾伯尔正在打量着的这座图腾了。
这座图腾是用钢木作为材料制作的，看上去应该是一整块材料直接雕琢而成，整块的钢木雕刻成了一头巨大的鹿抬头鸣叫的形象，一对巨大的鹿角几乎占据了整个图腾三分之一的体积，看上去锐利利而坚固。整座图腾矗立在山洞之中，表面闪烁着金属的光泽。
看着这座高大的图腾，艾伯尔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一种神圣而悠远的气息萦绕着这座图腾，使得整座图腾看上去古老而圣洁，如果这座图腾出现在地球的话，那些艺术家恐怕会疯狂的赞颂它的伟大，因为它看上去简直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只是令人感到痛惜的是，一道巨大的伤口贯穿了巨鹿的胸口，从伤口上，艾伯尔甚至还能感受到疯狂和毁灭，似乎正是这道伤口杀死了这头巨鹿一样。也正是因为这道伤口的存在，艾伯尔才能感受到从图腾内部散发出来的死寂，让他明白，眼前这座图腾所代表的神灵真的已经死了。
“这就是我们钢叶部落的守护者，白鹿之神玛伦，也是人类部族所信仰的诸神之中最强大的一位。他在和精灵的战争与谋杀之神凯恩的战斗中，被凯恩刺中了胸膛。”杰洛特向艾伯尔介绍着的同时，他看向这座图腾的眼神也充满了崇敬和愧疚。
艾伯尔没有杰洛特的那些情绪，出身地球，经受过各种网络小说洗礼的他对于神灵并没有那种信仰上的崇拜和敬畏，仅仅只是把他们当成更高层次的存在而已，看着眼前的图腾，他不由得好奇的打量着玛洛恩胸口的伤口，好奇的向杰洛特问道：“这个伤痕是怎么出现的？你们就只有这一座图腾吗？”
“根据记载，伟大的森林之王在被凯恩刺伤之后，这道伤口便出现在了图腾上，和森林之王胸口上的那道伤口是一模一样的。”杰洛特回答着艾伯尔的问题，视线同样停留在那道伤口上：“当时为了阻挡凯恩对四族联军的攻击，是玛伦用自己的身躯挡住了凯恩的进攻，同时用头上的巨角凶猛的对凯恩发起进攻，刺中了凯恩的胸膛，让他不得不离开了战场，从而为联军赢得了进攻的机会。”
提起自己的神灵的功绩，即使是杰洛特的脸上也充满了自豪与骄傲，只是艾伯尔对于这位白鹿之神过往的功绩并不感兴趣，只是向杰洛特追问着：“玛伦的伟大只是过去，我们现在需要关注的是怎么复活他，所以玛伦就只有这一座图腾可以用来祭祀吗？”
虽然有些不满被艾伯尔打断自己的讲述，但杰洛特还是认真思考了一下之后回答了他的问题：“玛伦确实只有这一座图腾接受祭祀，虽然当初钢叶部落的人也会制作一些雕刻着玛伦形象的装饰品，但是真正接受祭祀的只有这座图腾。所以我们在图腾上出现了这道伤口之后，为了避免发生意外，才把它藏在了这里。”
说到这里，杰洛特十分伤感的看着地上的尸体，用带着悲伤的声音继续说着：“祭司们则始终跟随在玛伦身旁，尽心尽力的服侍着白鹿之神，但陷入了沉睡的玛伦却越来越虚弱，最终连向祭司们给出回应都做不到，在沉寂之中走向了死亡。”
“所以陷入了绝望的祭司们就选择了自杀？”艾伯尔似乎并没有受杰洛特情绪的影响，在祭司们的尸体旁蹲下身子，用手指轻轻敲了敲地上的尸体，却发出了敲击金属的闷声，让他抬了抬眉毛，好奇的对杰洛特问道：“他们的尸体是怎么回事，像钢铁一样，这是玛伦的祭司的标志吗？”
“不，这是玛伦的恩赐，在过去玛伦还眷顾着钢叶部落的时候，钢叶部落最强大的勇士可以获得玛伦的赐福，将身躯转化成钢铁之躯，超越凡人的极限，他们曾经是人类对抗精灵的重要力量！只是随着玛伦的死去，钢叶部落就再也没有拥有钢铁之躯的战士了。”杰洛特提起钢铁之躯的时候，眼神里所流露出来的是羡慕，如果玛伦仍在，他就可以借助玛伦的力量突破现在的极限了。
艾伯尔听了杰洛特的解释，又饶有兴致的检查了一下这些已经钢铁化的祭司尸体，这才站起身看向了玛伦的图腾，目光之中带着一丝惋惜。
杰洛特看着艾伯尔，心中充满了忐忑的向他问道：“艾伯尔先生，玛伦他……还有救吗？”
艾伯尔已经是钢叶部落最后的希望，如果连他都说玛伦没救了的话，钢叶部落就真的彻底失去了他们的神，而人类部族也将彻底失去对抗帝国的希望。
“我需要检查一下图腾，现在还无法确定。”艾伯尔将手伸向了玛伦的图腾，看到他的动作，杰洛特本能的准备开口阻拦，却又讪讪的停住了嘴，他知道艾伯尔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可能帮助玛伦复活，即使他的行为在信徒看来简直就是在亵渎神灵，想要复活自己的神，却又不想艾伯尔亵渎玛伦的图腾，杰洛特不得不陷入了纠结之中。
艾伯尔没有在意杰洛特的纠结，他伸出自己的手掌，放到了玛伦的图腾上，想要近距离的感受这座图腾的力量，如果这是玛伦唯一的图腾，那么这也同样是复活他的关键。
即使已经过了数百年，这座图腾依旧给艾伯尔一种充满了力量的感觉，虽然它上面所附着的力量早已随着时光的流逝而消散，留在艾伯尔眼前的仅仅只是一具空壳和些许尚未被时光磨灭的残渣而已。
但随着艾伯尔的动作，他很快就发现自己似乎想错了，眼前这座图腾并不仅仅只是一具空壳，它里面似乎还有着什么东西，有什么充满了诱惑的东西在呼唤着他，让他不自觉的将手伸向了玛伦胸前的伤口，他感觉到了，在那里，在那里！在那里有着对他有着致命吸引力的东西存在着！但它已经很微弱了，微弱的如果不是艾伯尔将手贴在这座图腾上，根本都无法感觉到它所散发出来的诱惑！
但就在艾伯尔即将将手伸进玛伦图腾上的伤口，触摸到那个诱惑着他的东西的时候，他的手停下了，杰洛特坚定而有力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腕，艾伯尔双眼通红的看向了杰洛特，眼神之中流露出来的疯狂和愤怒让杰洛特不禁感到一阵心惊胆战，但他还是坚定的握住了艾伯尔的手腕：“艾伯尔先生，你的状态不对！”
杰洛特说着便将艾伯尔的手从玛伦的图腾上拉了下来，当艾伯尔的手离开了玛伦的图腾的时候，他整个人忽然向后退了几步，大声的喘息起来，似乎刚刚经历了剧烈的运动，如果不是杰洛特抓着他的手，他几乎就要跌倒在地上。
喘息了一阵之后，艾伯尔这才扶着自己的膝盖，示意杰洛特放开他：“我已经没事了，杰洛特族长，谢谢你救了我。”
“这没什么，不过艾伯尔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突然变得……”杰洛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刚才艾伯尔的状态实在太过于奇怪，让杰洛特心里不免升起了浓浓的疑虑，自己让他来帮助玛伦复活，究竟是对是错。
“图腾里有东西！”艾伯尔再次抬头看向了玛伦的图腾，只是他的眼神里充斥着畏惧，显然刚才自己的失控也吓坏了他，不过他还是向杰洛特解释着：“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它散发出来的诱惑在呼唤着我，让我无法抵御它的诱惑，如果不是你拉了我一下，恐怕现在我已经失去自我了。”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玛伦的图腾里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杰洛特顿时十分惊讶的看着艾伯尔，他看得出来艾伯尔并没有撒谎，但是玛伦的图腾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存在！这让杰洛特紧迫向艾伯尔追问着，想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好奇怪的，如果这座图腾里没有那种东西，你的神才彻底没有复活的希望了。”艾伯尔擦了擦额头沁出的汗珠，站直了身体，只是这一次他没有再次贸然将手伸向玛伦的图腾，而是准备施法：“那是神灵存在的根本，对世间一切生物都有着致命吸引力的东西——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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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内没有照明，十分的昏暗，跟在艾伯尔身后走进来的杰洛特掏出两块燧石准备点着火把，但艾伯尔却直接释放了一个光亮术，将整个山洞照亮了。
看着被艾伯尔的法术照亮的山洞，杰洛特只能讪讪的收起了手中的燧石，嘟囔了一句：“魔法真方便。”之后便走到了艾伯尔身边。
山洞内的空间不大，因为封闭了很久的缘故，到处都落满了灰尘，不过看上去通风很好，山洞内并不憋闷，也没有什么异味。山洞内的东西并不多，只有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具，以及倒伏在地上的几具泛着金属光泽的尸体，除此之外，就只有眼前艾伯尔正在打量着的这座图腾了。
这座图腾是用钢木作为材料制作的，看上去应该是一整块材料直接雕琢而成，整块的钢木雕刻成了一头巨大的鹿抬头鸣叫的形象，一对巨大的鹿角几乎占据了整个图腾三分之一的体积，看上去锐利利而坚固。整座图腾矗立在山洞之中，表面闪烁着金属的光泽。
看着这座高大的图腾，艾伯尔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一种神圣而悠远的气息萦绕着这座图腾，使得整座图腾看上去古老而圣洁，如果这座图腾出现在地球的话，那些艺术家恐怕会疯狂的赞颂它的伟大，因为它看上去简直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只是令人感到痛惜的是，一道巨大的伤口贯穿了巨鹿的胸口，从伤口上，艾伯尔甚至还能感受到疯狂和毁灭，似乎正是这道伤口杀死了这头巨鹿一样。也正是因为这道伤口的存在，艾伯尔才能感受到从图腾内部散发出来的死寂，让他明白，眼前这座图腾所代表的神灵真的已经死了。
“这就是我们钢叶部落的守护者，白鹿之神玛伦，也是人类部族所信仰的诸神之中最强大的一位。他在和精灵的战争与谋杀之神凯恩的战斗中，被凯恩刺中了胸膛。”杰洛特向艾伯尔介绍着的同时，他看向这座图腾的眼神也充满了崇敬和愧疚。
艾伯尔没有杰洛特的那些情绪，出身地球，经受过各种网络小说洗礼的他对于神灵并没有那种信仰上的崇拜和敬畏，仅仅只是把他们当成更高层次的存在而已，看着眼前的图腾，他不由得好奇的打量着玛洛恩胸口的伤口，好奇的向杰洛特问道：“这个伤痕是怎么出现的？你们就只有这一座图腾吗？”
“根据记载，伟大的森林之王在被凯恩刺伤之后，这道伤口便出现在了图腾上，和森林之王胸口上的那道伤口是一模一样的。”杰洛特回答着艾伯尔的问题，视线同样停留在那道伤口上：“当时为了阻挡凯恩对四族联军的攻击，是玛伦用自己的身躯挡住了凯恩的进攻，同时用头上的巨角凶猛的对凯恩发起进攻，刺中了凯恩的胸膛，让他不得不离开了战场，从而为联军赢得了进攻的机会。”
提起自己的神灵的功绩，即使是杰洛特的脸上也充满了自豪与骄傲，只是艾伯尔对于这位白鹿之神过往的功绩并不感兴趣，只是向杰洛特追问着：“玛伦的伟大只是过去，我们现在需要关注的是怎么复活他，所以玛伦就只有这一座图腾可以用来祭祀吗？”
虽然有些不满被艾伯尔打断自己的讲述，但杰洛特还是认真思考了一下之后回答了他的问题：“玛伦确实只有这一座图腾接受祭祀，虽然当初钢叶部落的人也会制作一些雕刻着玛伦形象的装饰品，但是真正接受祭祀的只有这座图腾。所以我们在图腾上出现了这道伤口之后，为了避免发生意外，才把它藏在了这里。”
说到这里，杰洛特十分伤感的看着地上的尸体，用带着悲伤的声音继续说着：“祭司们则始终跟随在玛伦身旁，尽心尽力的服侍着白鹿之神，但陷入了沉睡的玛伦却越来越虚弱，最终连向祭司们给出回应都做不到，在沉寂之中走向了死亡。”
“所以陷入了绝望的祭司们就选择了自杀？”艾伯尔似乎并没有受杰洛特情绪的影响，在祭司们的尸体旁蹲下身子，用手指轻轻敲了敲地上的尸体，却发出了敲击金属的闷声，让他抬了抬眉毛，好奇的对杰洛特问道：“他们的尸体是怎么回事，像钢铁一样，这是玛伦的祭司的标志吗？”
“不，这是玛伦的恩赐，在过去玛伦还眷顾着钢叶部落的时候，钢叶部落最强大的勇士可以获得玛伦的赐福，将身躯转化成钢铁之躯，超越凡人的极限，他们曾经是人类对抗精灵的重要力量！只是随着玛伦的死去，钢叶部落就再也没有拥有钢铁之躯的战士了。”杰洛特提起钢铁之躯的时候，眼神里所流露出来的是羡慕，如果玛伦仍在，他就可以借助玛伦的力量突破现在的极限了。
艾伯尔听了杰洛特的解释，又饶有兴致的检查了一下这些已经钢铁化的祭司尸体，这才站起身看向了玛伦的图腾，目光之中带着一丝惋惜。
杰洛特看着艾伯尔，心中充满了忐忑的向他问道：“艾伯尔先生，玛伦他……还有救吗？”
艾伯尔已经是钢叶部落最后的希望，如果连他都说玛伦没救了的话，钢叶部落就真的彻底失去了他们的神，而人类部族也将彻底失去对抗帝国的希望。
“我需要检查一下图腾，现在还无法确定。”艾伯尔将手伸向了玛伦的图腾，看到他的动作，杰洛特本能的准备开口阻拦，却又讪讪的停住了嘴，他知道艾伯尔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可能帮助玛伦复活，即使他的行为在信徒看来简直就是在亵渎神灵，想要复活自己的神，却又不想艾伯尔亵渎玛伦的图腾，杰洛特不得不陷入了纠结之中。
艾伯尔没有在意杰洛特的纠结，他伸出自己的手掌，放到了玛伦的图腾上，想要近距离的感受这座图腾的力量，如果这是玛伦唯一的图腾，那么这也同样是复活他的关键。
即使已经过了数百年，这座图腾依旧给艾伯尔一种充满了力量的感觉，虽然它上面所附着的力量早已随着时光的流逝而消散，留在艾伯尔眼前的仅仅只是一具空壳和些许尚未被时光磨灭的残渣而已。
但随着艾伯尔的动作，他很快就发现自己似乎想错了，眼前这座图腾并不仅仅只是一具空壳，它里面似乎还有着什么东西，有什么充满了诱惑的东西在呼唤着他，让他不自觉的将手伸向了玛伦胸前的伤口，他感觉到了，在那里，在那里！在那里有着对他有着致命吸引力的东西存在着！但它已经很微弱了，微弱的如果不是艾伯尔将手贴在这座图腾上，根本都无法感觉到它所散发出来的诱惑！
但就在艾伯尔即将将手伸进玛伦图腾上的伤口，触摸到那个诱惑着他的东西的时候，他的手停下了，杰洛特坚定而有力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腕，艾伯尔双眼通红的看向了杰洛特，眼神之中流露出来的疯狂和愤怒让杰洛特不禁感到一阵心惊胆战，但他还是坚定的握住了艾伯尔的手腕：“艾伯尔先生，你的状态不对！”
杰洛特说着便将艾伯尔的手从玛伦的图腾上拉了下来，当艾伯尔的手离开了玛伦的图腾的时候，他整个人忽然向后退了几步，大声的喘息起来，似乎刚刚经历了剧烈的运动，如果不是杰洛特抓着他的手，他几乎就要跌倒在地上。
喘息了一阵之后，艾伯尔这才扶着自己的膝盖，示意杰洛特放开他：“我已经没事了，杰洛特族长，谢谢你救了我。”
“这没什么，不过艾伯尔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突然变得……”杰洛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刚才艾伯尔的状态实在太过于奇怪，让杰洛特心里不免升起了浓浓的疑虑，自己让他来帮助玛伦复活，究竟是对是错。
“图腾里有东西！”艾伯尔再次抬头看向了玛伦的图腾，只是他的眼神里充斥着畏惧，显然刚才自己的失控也吓坏了他，不过他还是向杰洛特解释着：“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它散发出来的诱惑在呼唤着我，让我无法抵御它的诱惑，如果不是你拉了我一下，恐怕现在我已经失去自我了。”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玛伦的图腾里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杰洛特顿时十分惊讶的看着艾伯尔，他看得出来艾伯尔并没有撒谎，但是玛伦的图腾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存在！这让杰洛特紧迫向艾伯尔追问着，想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好奇怪的，如果这座图腾里没有那种东西，你的神才彻底没有复活的希望了。”艾伯尔擦了擦额头沁出的汗珠，站直了身体，只是这一次他没有再次贸然将手伸向玛伦的图腾，而是准备施法：“那是神灵存在的根本，对世间一切生物都有着致命吸引力的东西——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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