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意识分裂
“为什么两扇门会是好事？”
陈玄不解。
“如果一扇门代表一条道，那么两扇门自然就代表两条道了。”
霜院长解释，“一条走不通，还有另一条可选，能够顺利‘悟道’、突破到校级的概率自然也更大一些。
甚至，要是两扇门都走得通，那就属于‘双道并行’。
这也意味着，在晋级校级之后，所衍生出的‘场’会有两种。
要知道，正常情况下，较之妖灵或魔灵单一的‘场’。
御使和御灵可以将各自的‘场’进行融合叠加，使得战力的增幅更加强劲，实现越级作战。
因此，‘双道并行’的优势就体现在这里。
在没有御使辅助的情况下，就可以自行融合两种‘场’的效果。
有了御使的助阵，那更是可以进行三重叠加。
假如
御使也是‘双道并行’的话，那更是四重叠加，几乎可以说是同级无敌的存在了。”
“御使也能‘双道并行’？”
陈玄疑问，“怎么做到的？是单纯的天赋？还是有什么特殊的方法？”
“这个不好说。”
霜院长摇了摇头，“毕竟，校级御使的数量本就希少，‘双道并行’又属于极少数的存在。
并且，不管是御使还是什么职业，绝大多数人对‘成为科研样本’这件事，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些抵触。
再者，到了校级这个层次，只要不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但凡是你不愿意做的事，哪怕在你之上还有将级、王级的存在，他们也都不会对你进行强迫，这是约定俗成的规矩。
所以，在缺少实证研究的情况下，目前关于‘双道并行’的具体成因，还没有一个定论，有的只是各种推论和猜测。
其中，比较靠谱的说法有两种。
其一，便是天赋论。
在绝大多数人的御使生涯中，只会在成为御使的那一刻，觉醒一张‘天赋箓’。
不过，也有些人在后续的等级提升中，还会觉醒第二张、第三张，乃至第四张、第五张。
在‘道门’的数量上，也是同理。
成功‘悟道’之后，虽然晋升了校级，但也有可能会发现，精神世界中还存在着另一座‘道门’。
倘若能够再次‘悟道’，那便是‘双道并行’。
以此类推，若是后续还有第三座、第四座‘道门’，那便是‘三道并行’、‘四道并行’。
这个理论的重点，在于晋升校级之后，才出现第二条‘道’。
而既然有‘之后’的情况，那也意味着有‘之前’的情况，这也就是两种说法的另一种了。
其二，还是天赋论。
在晋升校级之前，就在精神世界看到了两座‘道门’的存在。
这就相当于，御使一次觉醒两张‘天赋箓’，也就是所谓的‘双生天赋’。
关于‘双生天赋’的成因，倒是研究得比较透彻。
这个你也清楚的，此前我有跟你说过，这里就不过多赘述了。
简而言之，要么灵魂强度一个顶俩，要么就是身具两个灵魂。
前者的情况，除了多了一条路可选外，其余的并没有什么差别。
反倒是后者的情况，会比较不一样。
毕竟，身具双灵魂的说法，其实并不准确。
更加科学的说法应该是，校级以上的存在身陨后，尚未消散完全的‘道’，就化为了‘道种’。
‘道种’有可能会夹杂着原身的意识，对处于胚胎状态的婴儿进行寄生。
随着时间推移，最后身体中所存在的意识，到底是源于‘道种’，还是完全独立，亦或二者融合。
这几种情况都有，但不在我们讨论的范畴当中。
重点是‘道种’所包含的内容，囊括了‘悟道’经验。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可以进行‘道’的继承，轻易地突破到校级。”
说到这，霜满堂意味深长地看了陈玄一眼。
“这样啊”
知道自己是‘双生天赋’的陈玄，没有接这个话茬，只是表示了然地点点头，然后转移话题地追问：
“所以就是说，悟空的身体里.有两个灵魂的存在？”
“不一定。”
霜院长摇头，“因为目前来说，双灵魂的事情只在人类身上发现过。
至于御灵的话，不能说完全没有，但一般来说，成因并不是由于体内有‘道种’的存在。
起码目前来说，还没有发现御灵、妖灵、魔灵，体内寄生有‘道种’的。
所以，你这个情况应该比较特殊，以我的所见所闻，暂时还解答不了。”
“那怎么办？”
陈玄懵了。
“别急，我打个电话找人帮你问问。”
“问谁？”
“我侄子，也是你师父。”
“哦，巨馆主啊.”
陈玄恍然。
这不说都差点忘了，虽然这便宜师父给他的待遇是差了点，但不管怎么说，好歹也是王级。
瘦死的骆驼还比马大呢，屹立在目前人类战力的顶峰之上，高瞻远瞩，见识肯定更加广阔。
“怎么了小姨，帝都那边有什么动作吗？”
很快，电话接通，传出了‘凛风王’那略带疲倦的幽冷嗓音。
这明显不同于正常亲属该有的问候，听得陈玄也是一愣。
即便亲属间，也有亲疏远近之分，并不是所有人都有那么亲密的关系。
可哪怕关系很普通，这巨馆主一开口的对白，无论怎么看，也不像是一般人会跟姨妈谈论的话题吧？
怪，很怪。
给人的感觉就好像，这姨妈还兼任着作为一枚暗子进行安插的用处。
“目前还没有。”
霜满堂答道，“这次找你，主要是因为你这个徒弟的事情。”
“那个陈玄是吧？这小子怎么了？”
“大概就是.”
接下来，霜院长就将整个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没想到的是，凛风王听完后，并未表现得有什么意外的地方，反倒好像在意料之中：
“正常，之前送他进‘广寒宫’死界历练的那段时间，就总是用种族技‘魂寄’，这种招式用多了，御灵的神魂不出现分裂才怪呢。”
“魂寄？神魂分裂？”
陈玄一懵，“还有这种副作用吗？”
【种族技：魂寄！】
【事先分割出一部分神魂，寄托于某处藏匿，身体在受到致死伤害后，灵魂却并未就此彻底消亡，残魂可以继续战斗，或是选择逃亡。】
这是悟空在士级觉醒的幻系种族技，对于绝大多数御灵来说，这技能无异于鸡肋。
因为就只有那么一缕残魂，不仅战斗力有限，逃跑速度也慢，几乎就是纯属给对手增添乐趣的存在。
好在
当时一同觉醒的，还有一门土系种族技。
【种族技：地藏！】
【屹立大地之上，即可让灵能回复的速度得到增幅，掌握取之不尽的能源宝藏。（注：增幅效果与所站立的土地质量息息相关）】
这两门种族技，再加上御术‘瓷傀分身’，三者相互配合之下，所发挥出的效果就堪称完美了。
只需要用‘魂寄’藏匿一部分神魂在‘分身’之中，然后再让众多‘分身’使用‘地藏’源源不断的吸取能量。
如此一来，哪怕真身在战斗中阵亡，那么也可以借助残魂，以及‘分身’那丰富的后备能量提取和储存，实现满血复活。
并且，在二次复活之后，依然可以使用‘魂寄’进行重复操作。
理论上来说，只要场地条件不是太苛刻，那么几乎可以立于不败之地，哪怕打不过，也可以慢慢耗死对手。
由于这套战术太过好用，都已经让悟空习惯成自然。
几乎每次召唤‘分身’的时候，都会顺手切割一部分神魂，发动种族技‘魂寄’进行藏匿。
但没想到的是，这玩意儿居然还有副作用？
“一般来说，‘魂寄’的副作用很轻微，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凛风王淡淡地解释道，“毕竟，这种用来保命的法子，由于实用性有限，野生妖灵就算用了，活下来的概率也不高，自然等不到副作用显现。
至于御灵的话，除了这技能本身用处不大的原因外，被搁置的另一原因，就是御使可以通过‘御须弥’为它们重塑身躯。
所以，这技能其实也就显得可有可无，一辈子也用不了几次。
不过，正所谓没有无用的技能，只有无用的御使。
万万没想到，这‘魂寄’居然是在你手上发扬光大了。
只是，长期的频繁使用，也让原本难以察觉的副作用，变得突显。
最直接的表现就是，由于神魂的多次分裂，使其产生了意识上的分化。
独立于‘主意识’之外，还多了一个‘副意识’。
这也就是为什么，除了看到两座‘道门’外，还会有一只六耳猴存在的缘故。
一具身躯拥有两种意识，几乎就等同于双灵魂。
但你也不用太过担心。
正所谓，祸福相依。
虽然‘副意识’的存在，无疑是埋下了一个隐患。
可只要以后少用‘魂寄’切割神魂，那么‘副意识’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而其带来的好处则是，你获得了一个选择是否‘双道并行’的机会。
在‘民、兵、士、尉’这四个阶段拉开的差距，放到校级以后的维度来看，之前领先的优势，会迎来大幅度缩水。
因为‘道’对力量的提升太大了。
并且，‘道’与‘道’之间，本质上并无优劣之分，不同的是其具体效用，以及使用者的领悟深浅。
这时候，种族评级对战力的影响权重，会有相当程度的削弱。
所以
倘若你想在校级之后，依旧有着出彩的表现，那么‘双道并行’将是一大助力，明白了吗？”
“明白是明白。”
陈玄颔首，“但是有一个地方，我还是不太懂。”
“说。”
“当时我在‘广寒宫’死界历练的时候，师父你又没有跟在我身边，怎么会知道我频繁地使用了‘魂寄’？”
陈玄发现了盲点。
“.”
电话那头沉默了半晌，或许是想不出什么好理由，只听‘嘟’的一声，通话就被挂断了。
“啧，果然那段时间是在我身上装了‘监控’啊”
陈玄忽然想起了一个细节。
在将他投放进死界之前，巨馆主从没有口袋的屁股后面，掏出了一根冰晶透明、带着螺旋纹路的修长独角。
当时感觉这形状，以及掏出的位置，都相当不对劲，所以没有第一时间接。
不过，巨馆主解释这是他从自己的‘王域’中拿出来的。
嗯.到底是不是，也没法探究。
但反正，这根‘螺旋冰晶独角’被凛风王随手拉扯了几下，就化作了一柄似剑似刀的冰刃。
在死界历练的那段时间，他也给这柄挺好用的武器，取名为了‘不化骨’。
现在回看，这根取自‘凛风王’座下首席王级御灵‘寒掣’的独角，或许并不是单纯的作为武器使用，而是一款另类的‘针孔摄像头’。
“要是不想办法看着点，哪能那么放心地把你丢到死界？”
霜老师帮着解释了一句。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最安全的方法，还是不进入死界啊”
陈玄无奈。
就好比，悟空脑中那‘副意识’的存在，属于可控的隐患。
可不管再怎么可控，都不如没有隐患来得实在。
“生在这个时代，并且选择成为了一名御使，除非成就实在有限，否则进入死界便是一种必然。”
霜院长面色严肃地说道，“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因为并不怎么放在明面上宣传。
凡是达到尉级的适龄御使，除非是在校生，或者其他什么特殊情况。
不然的话，每年都会被征召进入一次死界，完成给定的硬性指标。
或是收割多少数量的魔灵，或是协助军部镇守多少时长。
并且，现在之所以规定征兆条件为‘尉级’，是由于近些年新的‘死界’降临得不多，局势相对稳定。
在以前，征召标准可是‘士级’，甚至一度有要往‘兵级’靠拢的趋势。
在之后，会不会再从‘尉级’重回‘士级’，谁都说不准。
所以，要么选择平庸，要么选择超凡，夹在中间，便是进退两难。
相比于前者将性命寄托在他人的守护下，后者则是将命运握在了自己手里。
只要还能前进，我都不建议你停下选择安逸，因为这本就不是一个可以安逸的时代。”
“这些我都知道的，老师。”
陈玄郑重地点着头，“不然的话，也不会选择大费周章地向‘学生会’发起社团战了。”
“你明白就好。”
霜院长脸色也是缓和了些许，“除了一起创社的那些成员，这一届的新生，你目前吸纳多少人了？”
“呃不是很多。”
“具体是多少？”
“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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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玄不解。
“如果一扇门代表一条道，那么两扇门自然就代表两条道了。”
霜院长解释，“一条走不通，还有另一条可选，能够顺利‘悟道’、突破到校级的概率自然也更大一些。
甚至，要是两扇门都走得通，那就属于‘双道并行’。
这也意味着，在晋级校级之后，所衍生出的‘场’会有两种。
要知道，正常情况下，较之妖灵或魔灵单一的‘场’。
御使和御灵可以将各自的‘场’进行融合叠加，使得战力的增幅更加强劲，实现越级作战。
因此，‘双道并行’的优势就体现在这里。
在没有御使辅助的情况下，就可以自行融合两种‘场’的效果。
有了御使的助阵，那更是可以进行三重叠加。
假如
御使也是‘双道并行’的话，那更是四重叠加，几乎可以说是同级无敌的存在了。”
“御使也能‘双道并行’？”
陈玄疑问，“怎么做到的？是单纯的天赋？还是有什么特殊的方法？”
“这个不好说。”
霜院长摇了摇头，“毕竟，校级御使的数量本就希少，‘双道并行’又属于极少数的存在。
并且，不管是御使还是什么职业，绝大多数人对‘成为科研样本’这件事，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些抵触。
再者，到了校级这个层次，只要不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但凡是你不愿意做的事，哪怕在你之上还有将级、王级的存在，他们也都不会对你进行强迫，这是约定俗成的规矩。
所以，在缺少实证研究的情况下，目前关于‘双道并行’的具体成因，还没有一个定论，有的只是各种推论和猜测。
其中，比较靠谱的说法有两种。
其一，便是天赋论。
在绝大多数人的御使生涯中，只会在成为御使的那一刻，觉醒一张‘天赋箓’。
不过，也有些人在后续的等级提升中，还会觉醒第二张、第三张，乃至第四张、第五张。
在‘道门’的数量上，也是同理。
成功‘悟道’之后，虽然晋升了校级，但也有可能会发现，精神世界中还存在着另一座‘道门’。
倘若能够再次‘悟道’，那便是‘双道并行’。
以此类推，若是后续还有第三座、第四座‘道门’，那便是‘三道并行’、‘四道并行’。
这个理论的重点，在于晋升校级之后，才出现第二条‘道’。
而既然有‘之后’的情况，那也意味着有‘之前’的情况，这也就是两种说法的另一种了。
其二，还是天赋论。
在晋升校级之前，就在精神世界看到了两座‘道门’的存在。
这就相当于，御使一次觉醒两张‘天赋箓’，也就是所谓的‘双生天赋’。
关于‘双生天赋’的成因，倒是研究得比较透彻。
这个你也清楚的，此前我有跟你说过，这里就不过多赘述了。
简而言之，要么灵魂强度一个顶俩，要么就是身具两个灵魂。
前者的情况，除了多了一条路可选外，其余的并没有什么差别。
反倒是后者的情况，会比较不一样。
毕竟，身具双灵魂的说法，其实并不准确。
更加科学的说法应该是，校级以上的存在身陨后，尚未消散完全的‘道’，就化为了‘道种’。
‘道种’有可能会夹杂着原身的意识，对处于胚胎状态的婴儿进行寄生。
随着时间推移，最后身体中所存在的意识，到底是源于‘道种’，还是完全独立，亦或二者融合。
这几种情况都有，但不在我们讨论的范畴当中。
重点是‘道种’所包含的内容，囊括了‘悟道’经验。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可以进行‘道’的继承，轻易地突破到校级。”
说到这，霜满堂意味深长地看了陈玄一眼。
“这样啊”
知道自己是‘双生天赋’的陈玄，没有接这个话茬，只是表示了然地点点头，然后转移话题地追问：
“所以就是说，悟空的身体里.有两个灵魂的存在？”
“不一定。”
霜院长摇头，“因为目前来说，双灵魂的事情只在人类身上发现过。
至于御灵的话，不能说完全没有，但一般来说，成因并不是由于体内有‘道种’的存在。
起码目前来说，还没有发现御灵、妖灵、魔灵，体内寄生有‘道种’的。
所以，你这个情况应该比较特殊，以我的所见所闻，暂时还解答不了。”
“那怎么办？”
陈玄懵了。
“别急，我打个电话找人帮你问问。”
“问谁？”
“我侄子，也是你师父。”
“哦，巨馆主啊.”
陈玄恍然。
这不说都差点忘了，虽然这便宜师父给他的待遇是差了点，但不管怎么说，好歹也是王级。
瘦死的骆驼还比马大呢，屹立在目前人类战力的顶峰之上，高瞻远瞩，见识肯定更加广阔。
“怎么了小姨，帝都那边有什么动作吗？”
很快，电话接通，传出了‘凛风王’那略带疲倦的幽冷嗓音。
这明显不同于正常亲属该有的问候，听得陈玄也是一愣。
即便亲属间，也有亲疏远近之分，并不是所有人都有那么亲密的关系。
可哪怕关系很普通，这巨馆主一开口的对白，无论怎么看，也不像是一般人会跟姨妈谈论的话题吧？
怪，很怪。
给人的感觉就好像，这姨妈还兼任着作为一枚暗子进行安插的用处。
“目前还没有。”
霜满堂答道，“这次找你，主要是因为你这个徒弟的事情。”
“那个陈玄是吧？这小子怎么了？”
“大概就是.”
接下来，霜院长就将整个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没想到的是，凛风王听完后，并未表现得有什么意外的地方，反倒好像在意料之中：
“正常，之前送他进‘广寒宫’死界历练的那段时间，就总是用种族技‘魂寄’，这种招式用多了，御灵的神魂不出现分裂才怪呢。”
“魂寄？神魂分裂？”
陈玄一懵，“还有这种副作用吗？”
【种族技：魂寄！】
【事先分割出一部分神魂，寄托于某处藏匿，身体在受到致死伤害后，灵魂却并未就此彻底消亡，残魂可以继续战斗，或是选择逃亡。】
这是悟空在士级觉醒的幻系种族技，对于绝大多数御灵来说，这技能无异于鸡肋。
因为就只有那么一缕残魂，不仅战斗力有限，逃跑速度也慢，几乎就是纯属给对手增添乐趣的存在。
好在
当时一同觉醒的，还有一门土系种族技。
【种族技：地藏！】
【屹立大地之上，即可让灵能回复的速度得到增幅，掌握取之不尽的能源宝藏。（注：增幅效果与所站立的土地质量息息相关）】
这两门种族技，再加上御术‘瓷傀分身’，三者相互配合之下，所发挥出的效果就堪称完美了。
只需要用‘魂寄’藏匿一部分神魂在‘分身’之中，然后再让众多‘分身’使用‘地藏’源源不断的吸取能量。
如此一来，哪怕真身在战斗中阵亡，那么也可以借助残魂，以及‘分身’那丰富的后备能量提取和储存，实现满血复活。
并且，在二次复活之后，依然可以使用‘魂寄’进行重复操作。
理论上来说，只要场地条件不是太苛刻，那么几乎可以立于不败之地，哪怕打不过，也可以慢慢耗死对手。
由于这套战术太过好用，都已经让悟空习惯成自然。
几乎每次召唤‘分身’的时候，都会顺手切割一部分神魂，发动种族技‘魂寄’进行藏匿。
但没想到的是，这玩意儿居然还有副作用？
“一般来说，‘魂寄’的副作用很轻微，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凛风王淡淡地解释道，“毕竟，这种用来保命的法子，由于实用性有限，野生妖灵就算用了，活下来的概率也不高，自然等不到副作用显现。
至于御灵的话，除了这技能本身用处不大的原因外，被搁置的另一原因，就是御使可以通过‘御须弥’为它们重塑身躯。
所以，这技能其实也就显得可有可无，一辈子也用不了几次。
不过，正所谓没有无用的技能，只有无用的御使。
万万没想到，这‘魂寄’居然是在你手上发扬光大了。
只是，长期的频繁使用，也让原本难以察觉的副作用，变得突显。
最直接的表现就是，由于神魂的多次分裂，使其产生了意识上的分化。
独立于‘主意识’之外，还多了一个‘副意识’。
这也就是为什么，除了看到两座‘道门’外，还会有一只六耳猴存在的缘故。
一具身躯拥有两种意识，几乎就等同于双灵魂。
但你也不用太过担心。
正所谓，祸福相依。
虽然‘副意识’的存在，无疑是埋下了一个隐患。
可只要以后少用‘魂寄’切割神魂，那么‘副意识’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而其带来的好处则是，你获得了一个选择是否‘双道并行’的机会。
在‘民、兵、士、尉’这四个阶段拉开的差距，放到校级以后的维度来看，之前领先的优势，会迎来大幅度缩水。
因为‘道’对力量的提升太大了。
并且，‘道’与‘道’之间，本质上并无优劣之分，不同的是其具体效用，以及使用者的领悟深浅。
这时候，种族评级对战力的影响权重，会有相当程度的削弱。
所以
倘若你想在校级之后，依旧有着出彩的表现，那么‘双道并行’将是一大助力，明白了吗？”
“明白是明白。”
陈玄颔首，“但是有一个地方，我还是不太懂。”
“说。”
“当时我在‘广寒宫’死界历练的时候，师父你又没有跟在我身边，怎么会知道我频繁地使用了‘魂寄’？”
陈玄发现了盲点。
“.”
电话那头沉默了半晌，或许是想不出什么好理由，只听‘嘟’的一声，通话就被挂断了。
“啧，果然那段时间是在我身上装了‘监控’啊”
陈玄忽然想起了一个细节。
在将他投放进死界之前，巨馆主从没有口袋的屁股后面，掏出了一根冰晶透明、带着螺旋纹路的修长独角。
当时感觉这形状，以及掏出的位置，都相当不对劲，所以没有第一时间接。
不过，巨馆主解释这是他从自己的‘王域’中拿出来的。
嗯.到底是不是，也没法探究。
但反正，这根‘螺旋冰晶独角’被凛风王随手拉扯了几下，就化作了一柄似剑似刀的冰刃。
在死界历练的那段时间，他也给这柄挺好用的武器，取名为了‘不化骨’。
现在回看，这根取自‘凛风王’座下首席王级御灵‘寒掣’的独角，或许并不是单纯的作为武器使用，而是一款另类的‘针孔摄像头’。
“要是不想办法看着点，哪能那么放心地把你丢到死界？”
霜老师帮着解释了一句。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最安全的方法，还是不进入死界啊”
陈玄无奈。
就好比，悟空脑中那‘副意识’的存在，属于可控的隐患。
可不管再怎么可控，都不如没有隐患来得实在。
“生在这个时代，并且选择成为了一名御使，除非成就实在有限，否则进入死界便是一种必然。”
霜院长面色严肃地说道，“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因为并不怎么放在明面上宣传。
凡是达到尉级的适龄御使，除非是在校生，或者其他什么特殊情况。
不然的话，每年都会被征召进入一次死界，完成给定的硬性指标。
或是收割多少数量的魔灵，或是协助军部镇守多少时长。
并且，现在之所以规定征兆条件为‘尉级’，是由于近些年新的‘死界’降临得不多，局势相对稳定。
在以前，征召标准可是‘士级’，甚至一度有要往‘兵级’靠拢的趋势。
在之后，会不会再从‘尉级’重回‘士级’，谁都说不准。
所以，要么选择平庸，要么选择超凡，夹在中间，便是进退两难。
相比于前者将性命寄托在他人的守护下，后者则是将命运握在了自己手里。
只要还能前进，我都不建议你停下选择安逸，因为这本就不是一个可以安逸的时代。”
“这些我都知道的，老师。”
陈玄郑重地点着头，“不然的话，也不会选择大费周章地向‘学生会’发起社团战了。”
“你明白就好。”
霜院长脸色也是缓和了些许，“除了一起创社的那些成员，这一届的新生，你目前吸纳多少人了？”
“呃不是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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