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1章 彻底疯魔
刘林芷的容貌和声音看上去像个软妹纸，可实际上她的脾气很暴。
虽然对方人多势众，但陈楠即将到来。
她并不怵。
王女士却是闻之一愣。
这个刘林芷不仅是乐省刘家的二小姐，居然还跟南帝有关联？而且还是楠玥地产集团的副总裁？对哦，据传闻，好像楠玥地产集团的副总裁还真姓刘？
这下就不好办了。
抛开万恶且实力强大的南帝不说，仅凭楠玥地产集团，杜家和王家就惹不起啊！
管他惹不惹得起，敢骂我儿子，就该打。
忖罢，右手一甩。
“啪！”
又是一巴掌打在刘林芷脸上。
“敢说我儿子该死？我看你才该死！我现在就打死你这个口无遮拦的小贱种。”
儿子是她心中唯一的逆鳞。
杜威的死，让她伤心欲绝。
竟然还有人敢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不当场打死你这口气根本出不去！
…………
这时，全场懵逼的袁茵终于回过神来：“不要打林芷，她跟杜威的死没有关系。”
说完，想冲上去反击。
可却被两名壮汉保镖给死死地按住了。
张红玥给袁茵和刘林芷聘请的保镖不敢跟对方动手，但拉住受保护的对象还是可以的。
这也是一种保护嘛。
让中年贵妇打几耳光，总比被一群保镖围殴强。
“哼，你倒是讲义气！”
王女生目光阴冷地走到袁茵跟前。
不由分说地扬起右手。
“啪…”
一连三个耳光，狠狠地抽在袁茵的脸上。
直打得她嘴角流血。
那些吃瓜同学，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其中很多人不乏正义感。
这下手也太狠了吧！
一个小姑娘而已，竟然下这样的狠手？
对方人多，我不敢当面动手保护袁校花，但可以拍下来通过网络攻击。
说做就做。
一些同学开始偷偷地拿出手机拍照。
…………
“你们想要干什么？赶紧把刚刚拍的视频和照片删了！还拍？直接把手机砸了！”
王女士身后几名保镖凶神恶煞地呵斥着。
同时，还大步上前，直接抢过之前偷拍的几名男生的手机，当场砸的稀碎。
简直飞扬跋扈之极。
一众吃瓜者顿时敢怒不敢言。
就在这时，陈楠到了。
他虽然一路连飞带跑，可仍然来得晚了一些。袁茵和刘林芷这两个小萝莉，都被打了好几耳光。
袁茵甚至嘴角都被打破了。
还被中年贵妇极尽羞辱。
见到袁茵的惨状，陈楠一言不发地走了过去。
“两个小贱人，耳光的滋味好不好受？现在需不需要老娘放过你们了？来人，把她们衣服给我扒了！从今天开始，我要让这两个贱人生不如死！”
中年贵妇名叫王永芝。
她明显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整个人都变得有些疯魔。
“王女士，您这就过了。令郎遇害，您很伤心这我可以理解，你想出打人出气我也能理解，可你…”
“你给我滚开！”
这一次，王永芝没有再给杨副校长面子。
她现在想的只是泄愤。
哪里还管那么多？
一个小小的副校长而已，算哪根葱？
居然还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我。
要不是看你跟杜家有些关联，才不会让陪同呢，这儿有你说话的份？
…………
扒美女衣服？
这个我很在行！
二十名恶狠狠的保镖中，有三名保镖兴奋得不行，听到主子命令后，分别迅速靠近袁茵和刘林芷。
扒衣服的过程中，难免会有触碰。
居然有机会当众猥亵大美女？
感觉好激动。
动作最快的两名壮汉保镖，右手堪堪靠近两个小萝莉，却突然间被人死死钳住了。
“咔嚓！”
“咔嚓！”
连续两声脆响。
两名保镖的右手腕，被生生捏断。
另外一名紧跟于后的壮汉保镖还没反应过来，突感腹部一痛，天旋地转之间，人已飞出五米开外。
“啪哒！”
重重摔落在地，宛如一条死狗。
“混账东西，想英雄救美？你知道我是…”
王女士扬起无往不利的巴掌，暴怒欲狂。
可就在这时，眼前黑影一晃，一个大嘴巴子狠狠地铲在她浓妆艳抹的脸上。
“啪，咲！”
她应声倒地，成熟妖艳的躯体足足在地上滚了三圈方才停了下来，光洁的两颗门牙齿瞬间下岗。
…………
不问可知。
出手粗暴的家伙正是陈楠。
见到南帝到来，那两名紧紧拉住袁菌手臂的保镖连忙松开了自己的手。
“楠哥哥，你终于来了！”
“楠哥，呜呜呜～”
袁茵和刘林芷几乎一左一右扑入陈楠怀中。
见到陈楠，她们宛如饱受委屈的孩子见到家长，同时嚎啕大哭起来。
这也不怪她们。
长这么大，她们何曾受过如此委屈？
其实她们早就想哭了。
只是知道哭并不能解决问题，这才强行硬撑着，如今陈楠出现，她们哪里还能忍得住？
二女的眼泪如轻泉，哗哗往下流。
女人，果然是水做的。
陈楠心痛地看向两女，见她们娇嫩的俏脸竟被打出了些许血痕，袁茵更是被打破了嘴角，顿时心如刀绞。
“没保护好你们，是哥的错！”
说完，陈楠当即不动声色地揽住两个小萝莉，分别渡过一丝罡气为她们疗伤。
尔后，冷目看向王女士。
周遭的空气温度，骤然下降了十度不止。陈楠目光中的冷意，让人心里发毛，不由得瑟瑟发抖。
此时的王永芝，已经彻底疯魔。
她万万没有想到，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儿，竟然敢在乡江当众打她的脸。
她可是杜氏集团董事长的夫人啊！
同时还是王厚望的亲妹妹。
居然在自家地盘被一个小子当众铲脸？
简直岂有此理！
…………
王永芝刚刚被保镖从地上搀扶起来，就捂着仍在冒血的薄嘴，疯狂地嘶声吼叫道：“天杀的小畜生，气死老娘了！啊啊～赶紧弄死他！”
“可是…”
保镖头子的脸色很是犹豫。
“没有什么可是！还不动手？”
“王夫人，他是南帝啊！”
保镖头子战力远强于普通保镖，刚才之所以没有动手，是因为他畏惧南帝。
陈楠一到，就被他就认出来了。
心中顿时瑟瑟发抖。
面对威名赫赫的南帝，他哪敢动手？
连身为乡江三少的王旭峰和霍飞雄，都被南帝弄得服服帖帖，他只是一个保镖头子而已，算哪根葱？
得罪王永芝，他最多只是失去工作。
得罪南帝，恐怕小命不保。
傻子都知道如何选择。
…………
此时，吃瓜学生终于认出了陈楠。
“南帝？”
“真的是南帝诶。”
“南帝大大又来咱们乡江大学啦！”
“哇，我感觉他比以前更帅了。”
“芳芳，你的脸咋突然那么红？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不会是一见南帝就发春了吧。”
“滚！瞎说什么大实话。”
“他都为袁茵出头两次了，难道他真是茵茵的男朋友？卧槽啊，我还想着追求她呢，这下没戏了。”
“就你还想追求袁茵大校花？我呸！”
“人家想想都不行吗？”
“想都不能想！你跟南帝的差距太大了。你知道吗？前不久，南帝旗下的楠玥地产集团，联合李、霍两家把王氏财团打压得老惨了。”
“听说过那么一点点。”
“所以，我劝你还别想多了！无论是袁茵还是刘林芷，都不是咱们这些平头百姓的菜。”
…………
“管他是谁，敢打老娘就必须让他付出代价！你们不敢对南帝动手，就赶紧给孙局打电话，让他来抓人，我要告他蓄意谋杀！还有，把我送到医院去，我要验伤！”
此时的王永芝宛如一个泼妇。
不要脸，不要命。
没有丝毫敬畏之心的真泼妇。
就算知道打她的年轻人是凶名远播的南帝，她也毫不畏惧。唯一的儿子都死了，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憋屈的活着，就更加没意思了。
所以，她豁出去了，要率性而为。
南帝是能打。
可敢对抗乡江警署？
以她的身份，就算是警署分管这一片的孙局长，也得给她几分薄面。
我武力杠不过你，那就用官方来压制你。
在乡江，她根本无惧一个新崛起的财阀巨子。
…………
陈楠冷冷地看了王永芝一眼。
想用官方打压我？
你这样做，不就是仗着有几个钱吗？
那老子就让你倾家荡产。
忖罢，陈楠默默地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不惜一切代价，让乡江杜家在一天之内破产！”
“好的老板。”
见南帝放出如此豪言壮语，王永芝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好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于是她强忍痛楚，放肆地大笑起来。
她已彻底疯魔。
王永芝表面狂笑，内心冷笑——
让杜家在一天之内破产？
感觉你特么是在开国际玩笑。
杜家身为乡江第四大财团，关系网何等庞大？实力又是何等强盛？你说破产就破产？
吹牛逼都不事先打一下草稿的吗？
别说你南帝只是外来户了，即便是乡江前两大财阀李家和霍家联手，也做不到让杜家一天破产。
哼，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让杜家破产。
…………
很快，阵阵警警笛声由远而近。
王永芝的依仗之一终于到来。
然而，让她失望的是，亲自带队的分局孙局长，在到达现场后，非但没有立即动手抓人，反而呆住了。更过分的是，随他出警的几个女警员，居然对南帝满眼仰慕。
毫不掩饰的那种。
此时的孙局长非常后悔亲自出警。
他万万没有想到，王永芝要求他前来抓捕的对象，居然是南帝！涉案人员，居然还有乐省首富刘家的二小姐，还有乐省第一家族的大小姐袁茵。
两年前的一幕，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当初不可一世的霍家姐弟，都被南帝揍得够呛。奇怪的是，霍家非但没有报复，反而跟南帝成了盟友。
现实版的不打不相识。
很明显，霍家奈何不得南帝。
孙局长用怜悯的眼神瞟了眼王永芝。
心头暗骂蠢货！
连霍家都拿南帝没有什么办法，你杜家何德何能？居然敢跟南帝正面硬杠？
难道死一个儿子还不够，还要全家死绝？
愚蠢之极！
…………
暗骂之余，孙局长感觉头皮有些发麻。
虽然他的办案经验相当丰富，可此刻他的脑袋内却是一团浆糊，完全不知道此案该如何处理。
各打五十大板吧，很可能双方都不会满意。
毕竟杜威虽然死了，袁茵却差点被杜威凌辱，可以说两人都是受害者。
现在呢，双方又都有人被打。
采取和稀泥的做法肯定不行！
因为双方都感觉未能得到他的尊重。
拉偏架吧，完全不敢。
双方他都得罪不起。
按说当外来户跟当地势力发生冲突时，他孙局长应该偏帮身为地头蛇的杜家。
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嘛。
可他根本不敢这么做。
因为南帝是条真正的强龙。
完全可以碾压杜家这条地头蛇。
既然处理不来，那就打太极推手吧。
这个他很擅长。
先把双方都带回分局，再向上级报告，一切以上级的处理意见为准，反正我绝对不会自作主张。
嗯，做一个听话的下属，很有必要。
…………
花开两枝。
接到陈楠电话后，张红玥一边迅速调集资金，一边打探消息。在她看来，自己的陈老板素来严于律已、宽于待人，从狼国回来没几天，怎么突然要出手对付杜家？
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很快，张红玥就打探清楚了——
此次冲突，是杜威遇害和茵茵被劫持事件的后续。
唉，说起来茵茵被劫持都是我的错。
现在我才知道，我给茵茵和林芷请的保镖，竟然来自杜家旗下的安保公司。杜家那个保镖头子，甚至还是他们曾经的散打教练。
难怪我请的那几名保镖不敢动手。
唉，乡江的安保公司也太不靠谱了！
楠鑫安保公司的人倒是靠谱，但综合实力不够强，在炎国大陆还能凑合着用，但在风谲云诡的乡江完全不够看。看来，还得从国外招聘雇佣兵呐。
茵茵和林芷被打，陈董肯定很愤怒。
可要在一天之内杜家破产，难度属实太大。
杜家可是乡江第四大财团，并非软柿子。
更何况，王家肯定会暗中帮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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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对方人多势众，但陈楠即将到来。
她并不怵。
王女士却是闻之一愣。
这个刘林芷不仅是乐省刘家的二小姐，居然还跟南帝有关联？而且还是楠玥地产集团的副总裁？对哦，据传闻，好像楠玥地产集团的副总裁还真姓刘？
这下就不好办了。
抛开万恶且实力强大的南帝不说，仅凭楠玥地产集团，杜家和王家就惹不起啊！
管他惹不惹得起，敢骂我儿子，就该打。
忖罢，右手一甩。
“啪！”
又是一巴掌打在刘林芷脸上。
“敢说我儿子该死？我看你才该死！我现在就打死你这个口无遮拦的小贱种。”
儿子是她心中唯一的逆鳞。
杜威的死，让她伤心欲绝。
竟然还有人敢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不当场打死你这口气根本出不去！
…………
这时，全场懵逼的袁茵终于回过神来：“不要打林芷，她跟杜威的死没有关系。”
说完，想冲上去反击。
可却被两名壮汉保镖给死死地按住了。
张红玥给袁茵和刘林芷聘请的保镖不敢跟对方动手，但拉住受保护的对象还是可以的。
这也是一种保护嘛。
让中年贵妇打几耳光，总比被一群保镖围殴强。
“哼，你倒是讲义气！”
王女生目光阴冷地走到袁茵跟前。
不由分说地扬起右手。
“啪…”
一连三个耳光，狠狠地抽在袁茵的脸上。
直打得她嘴角流血。
那些吃瓜同学，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其中很多人不乏正义感。
这下手也太狠了吧！
一个小姑娘而已，竟然下这样的狠手？
对方人多，我不敢当面动手保护袁校花，但可以拍下来通过网络攻击。
说做就做。
一些同学开始偷偷地拿出手机拍照。
…………
“你们想要干什么？赶紧把刚刚拍的视频和照片删了！还拍？直接把手机砸了！”
王女士身后几名保镖凶神恶煞地呵斥着。
同时，还大步上前，直接抢过之前偷拍的几名男生的手机，当场砸的稀碎。
简直飞扬跋扈之极。
一众吃瓜者顿时敢怒不敢言。
就在这时，陈楠到了。
他虽然一路连飞带跑，可仍然来得晚了一些。袁茵和刘林芷这两个小萝莉，都被打了好几耳光。
袁茵甚至嘴角都被打破了。
还被中年贵妇极尽羞辱。
见到袁茵的惨状，陈楠一言不发地走了过去。
“两个小贱人，耳光的滋味好不好受？现在需不需要老娘放过你们了？来人，把她们衣服给我扒了！从今天开始，我要让这两个贱人生不如死！”
中年贵妇名叫王永芝。
她明显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整个人都变得有些疯魔。
“王女士，您这就过了。令郎遇害，您很伤心这我可以理解，你想出打人出气我也能理解，可你…”
“你给我滚开！”
这一次，王永芝没有再给杨副校长面子。
她现在想的只是泄愤。
哪里还管那么多？
一个小小的副校长而已，算哪根葱？
居然还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我。
要不是看你跟杜家有些关联，才不会让陪同呢，这儿有你说话的份？
…………
扒美女衣服？
这个我很在行！
二十名恶狠狠的保镖中，有三名保镖兴奋得不行，听到主子命令后，分别迅速靠近袁茵和刘林芷。
扒衣服的过程中，难免会有触碰。
居然有机会当众猥亵大美女？
感觉好激动。
动作最快的两名壮汉保镖，右手堪堪靠近两个小萝莉，却突然间被人死死钳住了。
“咔嚓！”
“咔嚓！”
连续两声脆响。
两名保镖的右手腕，被生生捏断。
另外一名紧跟于后的壮汉保镖还没反应过来，突感腹部一痛，天旋地转之间，人已飞出五米开外。
“啪哒！”
重重摔落在地，宛如一条死狗。
“混账东西，想英雄救美？你知道我是…”
王女士扬起无往不利的巴掌，暴怒欲狂。
可就在这时，眼前黑影一晃，一个大嘴巴子狠狠地铲在她浓妆艳抹的脸上。
“啪，咲！”
她应声倒地，成熟妖艳的躯体足足在地上滚了三圈方才停了下来，光洁的两颗门牙齿瞬间下岗。
…………
不问可知。
出手粗暴的家伙正是陈楠。
见到南帝到来，那两名紧紧拉住袁菌手臂的保镖连忙松开了自己的手。
“楠哥哥，你终于来了！”
“楠哥，呜呜呜～”
袁茵和刘林芷几乎一左一右扑入陈楠怀中。
见到陈楠，她们宛如饱受委屈的孩子见到家长，同时嚎啕大哭起来。
这也不怪她们。
长这么大，她们何曾受过如此委屈？
其实她们早就想哭了。
只是知道哭并不能解决问题，这才强行硬撑着，如今陈楠出现，她们哪里还能忍得住？
二女的眼泪如轻泉，哗哗往下流。
女人，果然是水做的。
陈楠心痛地看向两女，见她们娇嫩的俏脸竟被打出了些许血痕，袁茵更是被打破了嘴角，顿时心如刀绞。
“没保护好你们，是哥的错！”
说完，陈楠当即不动声色地揽住两个小萝莉，分别渡过一丝罡气为她们疗伤。
尔后，冷目看向王女士。
周遭的空气温度，骤然下降了十度不止。陈楠目光中的冷意，让人心里发毛，不由得瑟瑟发抖。
此时的王永芝，已经彻底疯魔。
她万万没有想到，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儿，竟然敢在乡江当众打她的脸。
她可是杜氏集团董事长的夫人啊！
同时还是王厚望的亲妹妹。
居然在自家地盘被一个小子当众铲脸？
简直岂有此理！
…………
王永芝刚刚被保镖从地上搀扶起来，就捂着仍在冒血的薄嘴，疯狂地嘶声吼叫道：“天杀的小畜生，气死老娘了！啊啊～赶紧弄死他！”
“可是…”
保镖头子的脸色很是犹豫。
“没有什么可是！还不动手？”
“王夫人，他是南帝啊！”
保镖头子战力远强于普通保镖，刚才之所以没有动手，是因为他畏惧南帝。
陈楠一到，就被他就认出来了。
心中顿时瑟瑟发抖。
面对威名赫赫的南帝，他哪敢动手？
连身为乡江三少的王旭峰和霍飞雄，都被南帝弄得服服帖帖，他只是一个保镖头子而已，算哪根葱？
得罪王永芝，他最多只是失去工作。
得罪南帝，恐怕小命不保。
傻子都知道如何选择。
…………
此时，吃瓜学生终于认出了陈楠。
“南帝？”
“真的是南帝诶。”
“南帝大大又来咱们乡江大学啦！”
“哇，我感觉他比以前更帅了。”
“芳芳，你的脸咋突然那么红？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不会是一见南帝就发春了吧。”
“滚！瞎说什么大实话。”
“他都为袁茵出头两次了，难道他真是茵茵的男朋友？卧槽啊，我还想着追求她呢，这下没戏了。”
“就你还想追求袁茵大校花？我呸！”
“人家想想都不行吗？”
“想都不能想！你跟南帝的差距太大了。你知道吗？前不久，南帝旗下的楠玥地产集团，联合李、霍两家把王氏财团打压得老惨了。”
“听说过那么一点点。”
“所以，我劝你还别想多了！无论是袁茵还是刘林芷，都不是咱们这些平头百姓的菜。”
…………
“管他是谁，敢打老娘就必须让他付出代价！你们不敢对南帝动手，就赶紧给孙局打电话，让他来抓人，我要告他蓄意谋杀！还有，把我送到医院去，我要验伤！”
此时的王永芝宛如一个泼妇。
不要脸，不要命。
没有丝毫敬畏之心的真泼妇。
就算知道打她的年轻人是凶名远播的南帝，她也毫不畏惧。唯一的儿子都死了，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憋屈的活着，就更加没意思了。
所以，她豁出去了，要率性而为。
南帝是能打。
可敢对抗乡江警署？
以她的身份，就算是警署分管这一片的孙局长，也得给她几分薄面。
我武力杠不过你，那就用官方来压制你。
在乡江，她根本无惧一个新崛起的财阀巨子。
…………
陈楠冷冷地看了王永芝一眼。
想用官方打压我？
你这样做，不就是仗着有几个钱吗？
那老子就让你倾家荡产。
忖罢，陈楠默默地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不惜一切代价，让乡江杜家在一天之内破产！”
“好的老板。”
见南帝放出如此豪言壮语，王永芝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好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于是她强忍痛楚，放肆地大笑起来。
她已彻底疯魔。
王永芝表面狂笑，内心冷笑——
让杜家在一天之内破产？
感觉你特么是在开国际玩笑。
杜家身为乡江第四大财团，关系网何等庞大？实力又是何等强盛？你说破产就破产？
吹牛逼都不事先打一下草稿的吗？
别说你南帝只是外来户了，即便是乡江前两大财阀李家和霍家联手，也做不到让杜家一天破产。
哼，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让杜家破产。
…………
很快，阵阵警警笛声由远而近。
王永芝的依仗之一终于到来。
然而，让她失望的是，亲自带队的分局孙局长，在到达现场后，非但没有立即动手抓人，反而呆住了。更过分的是，随他出警的几个女警员，居然对南帝满眼仰慕。
毫不掩饰的那种。
此时的孙局长非常后悔亲自出警。
他万万没有想到，王永芝要求他前来抓捕的对象，居然是南帝！涉案人员，居然还有乐省首富刘家的二小姐，还有乐省第一家族的大小姐袁茵。
两年前的一幕，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当初不可一世的霍家姐弟，都被南帝揍得够呛。奇怪的是，霍家非但没有报复，反而跟南帝成了盟友。
现实版的不打不相识。
很明显，霍家奈何不得南帝。
孙局长用怜悯的眼神瞟了眼王永芝。
心头暗骂蠢货！
连霍家都拿南帝没有什么办法，你杜家何德何能？居然敢跟南帝正面硬杠？
难道死一个儿子还不够，还要全家死绝？
愚蠢之极！
…………
暗骂之余，孙局长感觉头皮有些发麻。
虽然他的办案经验相当丰富，可此刻他的脑袋内却是一团浆糊，完全不知道此案该如何处理。
各打五十大板吧，很可能双方都不会满意。
毕竟杜威虽然死了，袁茵却差点被杜威凌辱，可以说两人都是受害者。
现在呢，双方又都有人被打。
采取和稀泥的做法肯定不行！
因为双方都感觉未能得到他的尊重。
拉偏架吧，完全不敢。
双方他都得罪不起。
按说当外来户跟当地势力发生冲突时，他孙局长应该偏帮身为地头蛇的杜家。
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嘛。
可他根本不敢这么做。
因为南帝是条真正的强龙。
完全可以碾压杜家这条地头蛇。
既然处理不来，那就打太极推手吧。
这个他很擅长。
先把双方都带回分局，再向上级报告，一切以上级的处理意见为准，反正我绝对不会自作主张。
嗯，做一个听话的下属，很有必要。
…………
花开两枝。
接到陈楠电话后，张红玥一边迅速调集资金，一边打探消息。在她看来，自己的陈老板素来严于律已、宽于待人，从狼国回来没几天，怎么突然要出手对付杜家？
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很快，张红玥就打探清楚了——
此次冲突，是杜威遇害和茵茵被劫持事件的后续。
唉，说起来茵茵被劫持都是我的错。
现在我才知道，我给茵茵和林芷请的保镖，竟然来自杜家旗下的安保公司。杜家那个保镖头子，甚至还是他们曾经的散打教练。
难怪我请的那几名保镖不敢动手。
唉，乡江的安保公司也太不靠谱了！
楠鑫安保公司的人倒是靠谱，但综合实力不够强，在炎国大陆还能凑合着用，但在风谲云诡的乡江完全不够看。看来，还得从国外招聘雇佣兵呐。
茵茵和林芷被打，陈董肯定很愤怒。
可要在一天之内杜家破产，难度属实太大。
杜家可是乡江第四大财团，并非软柿子。
更何况，王家肯定会暗中帮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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