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秘书人选
下午四点半，副市长冯良冰到访。代市长陈南音今天正式上班，除了接见滨江的这些领导干部，工作上的事自然也就没时间顾及。见到冯良冰进入办公室，她将手中的《滨江参阅》往办公桌上一丢，眯着眼睛笑着说：“良冰同志来啦，刚好我还有不少事想要请教你啊。”
冯良冰大大方方地在陈南音办公桌的对面坐下，说：“大市长，你刚到滨江履新，一定门庭若市，我知道早来造访你也没时间理我啊，所以我才现在来啊。”
陈南音说：“你这老同志又拿我寻开心了吧？我现在还只是代市长而已，你可别老大市长大市长地叫着，这样不合适。”
冯良冰说：“代市长和市长还有什么区别？不就是在人大过过场吗？这人大代表大会不跟皇上加冕一样？难道没加冕的皇上就不是皇上？”
陈南音叹了口气，说：“良冰同志，你都干到副市长，这说话的调调还是没改变啊？”
冯良冰环视了一圈市长办公室，笑眯眯地看着陈南音问：“你这新市长刚到任，李致远也不给你张罗个新办公室啊？怎么还用前市长用过的旧办公室？”
陈南音说：“在省里时，李主任就请示过我要如何帮我设计办公室，我当时就拒绝他的请求。我不喜欢形式主义，很多领导上任都喜欢把前任的办公设备统统换新，但这些东西换来换去都是花纳税人的钱，我就是不喜欢搞这些铺张的事啊。”
冯良冰将话头转向下个话题：“对了，你刚到滨江上任，很多地方都需要秘书帮你张罗，我进来找你时都是李主任的侄子李海鹏在张罗着，难道你的秘书定成李海鹏啦？”
“还没确定，李海鹏是李主任建议留下来临时帮忙的。”
“有中意人选吗?”
“看了一早李主任送来的资料，我也勾出六个人，你帮我介绍下这六个人吧。”说话间陈南音拿出一张写着她心中秘书人选名字的纸张递给冯良冰。
冯良冰接过陈南音递来的纸，发现纸上果真写着的六个人的名字，这六人分别为：秘书一处的于世杰、齐达光、曾一飞，秘书二处的李海鹏、张阳，秘书三处的靳国斌。
“这六人我都接触过，这于世杰是办公室副主任冯妙影的表侄，现在是秘书一处的副处长，能力还算不错。至于齐达光、靳国斌、张阳这三个年轻人，也是有点能力的，他们是秘书长姜华强的同乡……而李海鹏则是办公室主任李致远的侄儿，虽然是二处的副处长，但能力太平常了……”看完人选的名字，冯良冰向陈南音介绍起名单的人的情况。
陈南音见冯良冰有个人没说，便说：“不是还有个曾一飞吗？这年轻人怎样？”
冯良冰对曾一飞的印象不错，上次曾一飞在洋江还巧妙维护他的威严，所以他有意要在陈市长的面前夸夸曾一飞，便故作深沉地说：“这曾一飞倒有点特别。他既不属于李致远一脉，也不属于姜华强一脉，能力还不错，写文章的度把握的很好，也让市长们满意。对了，这年轻人也跟我出去工作过，人还算机灵，只是在单位没人照顾，所以都没机会往上提。”
陈南音听出冯良冰对曾一飞的赞扬，淡淡一笑问：“于世杰能力如何呢？如果让他给我当秘书，你觉得合适吗？”
冯良冰说：“能力还行，就气量不足，关键他是姜华强的人嘛，你要是选他当你的秘书还不如选李海鹏。现在他不是给你当临时秘书吗？能耐怎么样你可以观察两天嘛。不过我顺便说一句，这个曾一飞倒是可以考虑一下，毕竟这个年轻人不属于某个领导的派系，用起来也顺手一些。”
这天晚上，曾一飞特意把从龙岛县得到治疗痛经的草药用油纸包好，然后提着草药打车去冯主任家——想了两天也没想到该怎么把草药送给冯主任，他干脆不再多想，等到了主任家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刚到冯家，准备按门铃时门却突然开，冯副主任那熟悉身影突然从家出来。冯副主任一手拿着包一手拿着一件黑色的外套，看见曾一飞的到来她那意外的表情清楚地写在脸上。
“一飞，这么晚来我家干什么呢？”
“主任，这次去了龙岛县，我在给你带了点东西。”说话间曾一飞的眼睛本能地落在冯妙影身上。
冯副主任今天的穿着简约，看不出一点领导味道，上身穿的是白色Ｔ恤，扎在牛仔裤里的，使她的腰看起来好细、曲线玲珑。特别是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材把淡蓝色牛仔裤绷得紧紧的，使她看起来更加的富有女人味了。由于女领导们整天坐着，体态都不太好，臀、部不是太胖就是太瘦，像冯主任这样丰、腴、圆润优美的臀、部很少见。所以曾一飞越看越舍不得把眼睛从她身上移开。
冯妙影也感受到曾一飞的目光，被看的极其不自然，咳嗽了一下说：“一飞啊，来我这怎么不先打个电话？我现在还有事要处理呢。”
“主任我……我……”曾一飞想说自己是给主任送药的，但话到嘴边竟说不出来。
“晚上我真有事要处理，现在没时间跟你聊，这样吧，有什么事你明天到我的办公室去说好吗？”
冯妙影说完，就迈着轻盈的步子离开，只给曾一飞留下婀娜的背影。
见不到冯主任，曾一飞有些郁闷，为释放郁闷心情，他准备找家酒吧放松心情，毕竟这些天过的实在太憋屈，不能将郁闷缓掉，早晚要憋坏。
曾一飞找酒吧的目的只是放松心情，去哪家酒吧喝酒倒是其次，顺着麒麟公馆外头的东山路走了三百多米，就找到了家名为“不夜城”的酒吧。
到了酒吧，还没找好位置坐下，曾一飞就被里面的气氛给深深感染。在这么热闹的地方消遣，也许很快就能把胸中郁结的郁闷之气散掉。
虽然现在是晚上九点不到，但酒吧里却异常的热闹，问了一下酒吧里的顾客，才知道今天这家酒吧在做活动，所以这么早就热闹起来。舞池里，酒桌边，甚至舞池边上都站满人，他们在嘈杂音乐的带动下，享受着此时音乐和酒精带来的放松感觉……
在音乐的带动下，曾一飞突然看到隔壁位置上有个熟悉的身影，又看了几眼，发现这身影竟是许久不见的秦雪。
秦雪今晚穿着一件淡红色的吊带裙，裙摆很短，大部分大x腿都暴露在酒吧光怪陆离的空气中，因为裙摆很短，下身黑色短打底裤也随着她上半身的动作若隐若现的，在灯光的印衬下，她的肤色显得很白，胸x部在性x感装扮的包裹下，显得饱x满而又有吸引力……
观察了一会儿，曾一飞才起身走到她的身边。今晚，他一定要让她给自己一个交代，
“一飞，你怎么汇报在这里？”发现曾一飞站在面前秦雪眼神迷离地问。
“小雪，这么长时间不见，你去哪了？”曾一飞抑制不住地拉住她的手。
“一飞，我已经跟你分手了，你管我去哪里干什么呢？”她轻描淡写地说。
“可你还没跟我说分手的理由。”曾一飞不甘心地说。
“既然你想知道原因，我就告诉你吧，因为我跟你在一起根本看不到未来。”
“未来是我们自己争取的，不是摆在那儿让我们看的。”
秦雪早就打定主意跟曾一飞分手，也不想跟他说太多，咬着嘴唇说：“说实话你确实不错……但我想要的你根本给不了，我希望趁着年轻找个能给我未来的男人……”
话音未落，一个白色休闲西装头发梳理得整齐发亮的青年不知从哪冒出来，出现在两人的桌前，青年上曾一飞一眼，朝秦雪问：“小雪，这位是？”
“他叫曾一飞，是我的表哥，向阳，你们认识下吧。”秦雪很自然地介绍起曾一飞。
“你好，我叫周向阳，是这家酒吧股东，欢迎你以后经常来玩啊。”周向阳在秦雪介绍完曾一飞后，热情地跟他打起招呼。
曾一飞终于知道秦雪为什么说彼此不合适，原来人家已找到更合适的对象。“今天难得碰到一块，要不一起喝几杯吧。”见曾一飞沉默，周向阳真诚地笑道。
曾一飞感觉周向阳说的“我女朋友”三个字那么刺耳，让他突然有了要发泄胸中之气的念想。
曾一飞毕竟是公务员出身，就是要发泄内心的不满，也不可能如同莽夫一样直来直往不顾后果。他自有他自己的方式，向秦雪和周向阳报复自己内心的屈辱感。
“那敢情好，既然如此咱今天就好好喝几杯吧。”曾一飞滴水不漏地笑了起来，“再说我妹妹难得看见她还能交到你这么根正苗红的好青年，我打心眼为她高兴啊。”
在曾一飞和周向阳对话的过程中，一旁的秦雪则心中狂跳不已，担心两人接下来的对话，会闹出什么问题。
“一飞表哥，向东等下还有不少事要做，我看你们还是少喝点吧。”秦雪拉了拉曾一飞的衣袖道，脸上的表情如同吃了一只苍蝇。
曾一飞皮笑肉不笑地说：“放心吧小雪，你知道表哥的为人，既然你找了个男朋友，我这个表哥当然要给你把把关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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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良冰大大方方地在陈南音办公桌的对面坐下，说：“大市长，你刚到滨江履新，一定门庭若市，我知道早来造访你也没时间理我啊，所以我才现在来啊。”
陈南音说：“你这老同志又拿我寻开心了吧？我现在还只是代市长而已，你可别老大市长大市长地叫着，这样不合适。”
冯良冰说：“代市长和市长还有什么区别？不就是在人大过过场吗？这人大代表大会不跟皇上加冕一样？难道没加冕的皇上就不是皇上？”
陈南音叹了口气，说：“良冰同志，你都干到副市长，这说话的调调还是没改变啊？”
冯良冰环视了一圈市长办公室，笑眯眯地看着陈南音问：“你这新市长刚到任，李致远也不给你张罗个新办公室啊？怎么还用前市长用过的旧办公室？”
陈南音说：“在省里时，李主任就请示过我要如何帮我设计办公室，我当时就拒绝他的请求。我不喜欢形式主义，很多领导上任都喜欢把前任的办公设备统统换新，但这些东西换来换去都是花纳税人的钱，我就是不喜欢搞这些铺张的事啊。”
冯良冰将话头转向下个话题：“对了，你刚到滨江上任，很多地方都需要秘书帮你张罗，我进来找你时都是李主任的侄子李海鹏在张罗着，难道你的秘书定成李海鹏啦？”
“还没确定，李海鹏是李主任建议留下来临时帮忙的。”
“有中意人选吗?”
“看了一早李主任送来的资料，我也勾出六个人，你帮我介绍下这六个人吧。”说话间陈南音拿出一张写着她心中秘书人选名字的纸张递给冯良冰。
冯良冰接过陈南音递来的纸，发现纸上果真写着的六个人的名字，这六人分别为：秘书一处的于世杰、齐达光、曾一飞，秘书二处的李海鹏、张阳，秘书三处的靳国斌。
“这六人我都接触过，这于世杰是办公室副主任冯妙影的表侄，现在是秘书一处的副处长，能力还算不错。至于齐达光、靳国斌、张阳这三个年轻人，也是有点能力的，他们是秘书长姜华强的同乡……而李海鹏则是办公室主任李致远的侄儿，虽然是二处的副处长，但能力太平常了……”看完人选的名字，冯良冰向陈南音介绍起名单的人的情况。
陈南音见冯良冰有个人没说，便说：“不是还有个曾一飞吗？这年轻人怎样？”
冯良冰对曾一飞的印象不错，上次曾一飞在洋江还巧妙维护他的威严，所以他有意要在陈市长的面前夸夸曾一飞，便故作深沉地说：“这曾一飞倒有点特别。他既不属于李致远一脉，也不属于姜华强一脉，能力还不错，写文章的度把握的很好，也让市长们满意。对了，这年轻人也跟我出去工作过，人还算机灵，只是在单位没人照顾，所以都没机会往上提。”
陈南音听出冯良冰对曾一飞的赞扬，淡淡一笑问：“于世杰能力如何呢？如果让他给我当秘书，你觉得合适吗？”
冯良冰说：“能力还行，就气量不足，关键他是姜华强的人嘛，你要是选他当你的秘书还不如选李海鹏。现在他不是给你当临时秘书吗？能耐怎么样你可以观察两天嘛。不过我顺便说一句，这个曾一飞倒是可以考虑一下，毕竟这个年轻人不属于某个领导的派系，用起来也顺手一些。”
这天晚上，曾一飞特意把从龙岛县得到治疗痛经的草药用油纸包好，然后提着草药打车去冯主任家——想了两天也没想到该怎么把草药送给冯主任，他干脆不再多想，等到了主任家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刚到冯家，准备按门铃时门却突然开，冯副主任那熟悉身影突然从家出来。冯副主任一手拿着包一手拿着一件黑色的外套，看见曾一飞的到来她那意外的表情清楚地写在脸上。
“一飞，这么晚来我家干什么呢？”
“主任，这次去了龙岛县，我在给你带了点东西。”说话间曾一飞的眼睛本能地落在冯妙影身上。
冯副主任今天的穿着简约，看不出一点领导味道，上身穿的是白色Ｔ恤，扎在牛仔裤里的，使她的腰看起来好细、曲线玲珑。特别是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材把淡蓝色牛仔裤绷得紧紧的，使她看起来更加的富有女人味了。由于女领导们整天坐着，体态都不太好，臀、部不是太胖就是太瘦，像冯主任这样丰、腴、圆润优美的臀、部很少见。所以曾一飞越看越舍不得把眼睛从她身上移开。
冯妙影也感受到曾一飞的目光，被看的极其不自然，咳嗽了一下说：“一飞啊，来我这怎么不先打个电话？我现在还有事要处理呢。”
“主任我……我……”曾一飞想说自己是给主任送药的，但话到嘴边竟说不出来。
“晚上我真有事要处理，现在没时间跟你聊，这样吧，有什么事你明天到我的办公室去说好吗？”
冯妙影说完，就迈着轻盈的步子离开，只给曾一飞留下婀娜的背影。
见不到冯主任，曾一飞有些郁闷，为释放郁闷心情，他准备找家酒吧放松心情，毕竟这些天过的实在太憋屈，不能将郁闷缓掉，早晚要憋坏。
曾一飞找酒吧的目的只是放松心情，去哪家酒吧喝酒倒是其次，顺着麒麟公馆外头的东山路走了三百多米，就找到了家名为“不夜城”的酒吧。
到了酒吧，还没找好位置坐下，曾一飞就被里面的气氛给深深感染。在这么热闹的地方消遣，也许很快就能把胸中郁结的郁闷之气散掉。
虽然现在是晚上九点不到，但酒吧里却异常的热闹，问了一下酒吧里的顾客，才知道今天这家酒吧在做活动，所以这么早就热闹起来。舞池里，酒桌边，甚至舞池边上都站满人，他们在嘈杂音乐的带动下，享受着此时音乐和酒精带来的放松感觉……
在音乐的带动下，曾一飞突然看到隔壁位置上有个熟悉的身影，又看了几眼，发现这身影竟是许久不见的秦雪。
秦雪今晚穿着一件淡红色的吊带裙，裙摆很短，大部分大x腿都暴露在酒吧光怪陆离的空气中，因为裙摆很短，下身黑色短打底裤也随着她上半身的动作若隐若现的，在灯光的印衬下，她的肤色显得很白，胸x部在性x感装扮的包裹下，显得饱x满而又有吸引力……
观察了一会儿，曾一飞才起身走到她的身边。今晚，他一定要让她给自己一个交代，
“一飞，你怎么汇报在这里？”发现曾一飞站在面前秦雪眼神迷离地问。
“小雪，这么长时间不见，你去哪了？”曾一飞抑制不住地拉住她的手。
“一飞，我已经跟你分手了，你管我去哪里干什么呢？”她轻描淡写地说。
“可你还没跟我说分手的理由。”曾一飞不甘心地说。
“既然你想知道原因，我就告诉你吧，因为我跟你在一起根本看不到未来。”
“未来是我们自己争取的，不是摆在那儿让我们看的。”
秦雪早就打定主意跟曾一飞分手，也不想跟他说太多，咬着嘴唇说：“说实话你确实不错……但我想要的你根本给不了，我希望趁着年轻找个能给我未来的男人……”
话音未落，一个白色休闲西装头发梳理得整齐发亮的青年不知从哪冒出来，出现在两人的桌前，青年上曾一飞一眼，朝秦雪问：“小雪，这位是？”
“他叫曾一飞，是我的表哥，向阳，你们认识下吧。”秦雪很自然地介绍起曾一飞。
“你好，我叫周向阳，是这家酒吧股东，欢迎你以后经常来玩啊。”周向阳在秦雪介绍完曾一飞后，热情地跟他打起招呼。
曾一飞终于知道秦雪为什么说彼此不合适，原来人家已找到更合适的对象。“今天难得碰到一块，要不一起喝几杯吧。”见曾一飞沉默，周向阳真诚地笑道。
曾一飞感觉周向阳说的“我女朋友”三个字那么刺耳，让他突然有了要发泄胸中之气的念想。
曾一飞毕竟是公务员出身，就是要发泄内心的不满，也不可能如同莽夫一样直来直往不顾后果。他自有他自己的方式，向秦雪和周向阳报复自己内心的屈辱感。
“那敢情好，既然如此咱今天就好好喝几杯吧。”曾一飞滴水不漏地笑了起来，“再说我妹妹难得看见她还能交到你这么根正苗红的好青年，我打心眼为她高兴啊。”
在曾一飞和周向阳对话的过程中，一旁的秦雪则心中狂跳不已，担心两人接下来的对话，会闹出什么问题。
“一飞表哥，向东等下还有不少事要做，我看你们还是少喝点吧。”秦雪拉了拉曾一飞的衣袖道，脸上的表情如同吃了一只苍蝇。
曾一飞皮笑肉不笑地说：“放心吧小雪，你知道表哥的为人，既然你找了个男朋友，我这个表哥当然要给你把把关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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