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恰到好处的比喻
走出会议室，曾一飞准备向办公室主任李致远表示一下感激，正在会议室前刚挂了电话李致远却主动靠近他道：“一飞啊，今天被提为副处长，心情不错吧？”
“主任，若不是您为我说话，我想我……主任啊，我现在真不知该如何感谢您啊。”曾一飞投之感激的目光。
面对曾一飞投桃报李的姿态，李致远很是受用：“呵呵，别感谢不感谢的，现在差不多是吃饭的时间，咱还是先找个地方吃饭怎么样？反正今天是难得高兴嘛。”
“主任想去哪里吃饭，我马上安排一下。”曾一飞爽快笑道，对于李致远伸来的橄榄枝他必须得接。
李致远笑了起来：“一飞啊，你就别张罗了，我让海鹏安排，我们只负责过去吃就行。”
“嗯，主任，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曾一飞屁颠颠地回应，“不过我得先回办公室，看看市长有没有安排，顺便也把办公桌上的一些东西收拾下吧，中午的饭就麻烦小宋同志了。”
回到市长办公室，曾一飞发现陈莹莹的身影出现在办公室里，此时她正和陈市长有说有笑地聊着。
见曾一飞进来，陈莹莹直接招呼道：“曾一飞，我姑说她决定查安民村的问题，这次她派督查室的人和青青姐负责，你也说说看法吧。”
“既然是市长的安排，咱执行就是。”曾一飞应道。
陈莹莹不依不饶地说：“我让你给些建议你怎么这么纠结？”
陈莹莹话音刚落，陈南音也笑笑说：“一飞，莹莹非得让你说，你就说下对这次安排的看法吧。”陈莹莹接着说：“哎，我姑虽然答应让青青姐参加安民村督查工作，却让督查室的人当领导，你得跟我说服我姑姑让青青姐姐当督查组的组长。”
“这次派去负责督查工作是一个小组，而不是个人。要说处理干群关系，督查室的人应该更有经验。所以市长的安排没什么问题啊。”曾一飞道。
陈南音说：“莹莹现在还不明白我为什么没排唐青青当负责人？一飞你好好跟她说说理由吧。”
陈莹莹白了曾一飞一眼，说：“我看你怎么给我解释。”
曾一飞心说，在市长办公室里跟陈莹莹这丫头谈这些事也不合适，毕竟有些话必须往明面上说才能让陈莹莹心服口服。可是一但把那些不该说的事也说破了，那市长又该怎么看自己呢？
曾一飞想了想，说：“这样吧陈记者，这个点市长应该看会儿材料和忙点工作上的事，为不影响市长工作，咱们出去聊吧。”
陈莹莹答应了下来。
一离开市长办公室，陈莹莹就对曾一飞质问：“你为什么不建议我姑让青青姐负责？”
“唐青青的确是个不错的公务员，做事也为老百姓着想，如果是单纯地处理一个事件，我一定建议市长让她牵头。但安民村的事牵扯到市里一些领导的利益。照着唐青青的脾气，这么整下去恐怕会出问题。”
“这是你不想给群众做事的借口，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官油子的想法。”
曾一飞说：“官场上的事和你想的不一样，很多时候我们除了要干好工作，还得维护好当地干群关系，当地局面的稳定性，不是你觉得该怎么干就能怎么干的。我知道我现在的这些解释不能让你满意，但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理解的。”
“你这个官油子，我鄙视你，肯定是你在我姑面前说了什么坏话，肯定是这样的。”她气急败坏地往电梯口那边走，一点儿也不给曾一飞解释的机会。
望着陈莹莹的背影，曾一飞苦笑。
正在曾一飞准备从因为陈莹莹的纠缠而产生的郁闷中缓过神来的时候，冯妙影那温暖的声音在耳边响彻起来。
“一飞，在干嘛啊？”
曾一飞转过身体，见冯副主任穿着黑色女士西装，雍容华贵地朝着他微笑着，心不由一动，情不自禁地对冯副主任滋生出了那种微妙的爱意。
“刚送走了一个来找市长的访客。”曾一飞笑吟吟地回应道，“对了，您在这干什么啊？”冯妙影漂亮的嘴唇轻轻上扬，露出了一个好看的笑容：“我刚刚去钱市长那汇报工作，没想到出来碰到你了。”
曾一飞不禁怀疑传说中和冯副主任有那种暧昧关系的男主角是不是就是堂堂的常务副市长，心头也不由得产生了醋劲。
“对了，今天被提为秘书一处的副处长，恭喜你啊。”冯妙影又露出好看的笑。
“谢谢。”因为被冯妙影那美丽的笑容感染，曾一飞也就没在多想。
“谢谢就行？现在你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要不要趁这个机会请姐吃顿饭啊？”
如果不是中午和办公室主任李致远约好一起吃饭，曾一飞倒挺想跟冯妙影一起吃饭，毕竟冯妙影在今天的党组会议中也为他说了不少话。
“姐第一次向你蹭饭，都不答应？”
“姐，我已经和李主任约好一起吃饭……”
“原来是和李主任约好了啊？”冯妙影笑了笑说，心里暗暗在想，看样子李致远已经先自己一步靠近曾一飞，自己也该好好去和曾一飞更进一步地接触。
“刚刚李主任那么热情邀请我一道吃饭，我也不好意思不给面子啊。”曾一飞见冯妙影在沉默，再次解释道。
“没事，改天聚也行啊。”冯妙影笑吟吟地说。
中午，曾一飞应办公室主任李致远之邀，在市区的喜来登酒店和李致远开始了一场简单的饭局。作为李致远的心腹，李海鹏也被叔叔安排和曾一飞共进午餐。喜来登是滨江市比较高档的酒店，李致远请曾一飞上这么高档的酒店吃饭，自然是为表现其对曾一飞的重视。
在吃饭的过程中，三人一边喝酒吃菜一边交流着滨江的各种话题。饭局的气氛可谓是相谈甚欢。因为曾一飞心里对李主任伸来的橄榄枝很重视，所以在吃饭的过程中，他也很好地把交谈的气氛变得愉悦起来。
可在交流气氛开始轻松起来时，李致远却突然对曾一飞问道：“对了一飞，最近市长不是要整顿滨江利源化工厂的污染问题吗？作为市长秘书，以你的观察，你觉得市长是处于什么目的才整顿利源化工厂的问题呢？”
听到李致远问及市长的想法时，曾一飞马上警惕起来：“李主任怎么对市长的想法感兴趣啦？”
李致远有些尴尬，但很快就找到理由辩白：“一飞啊，我们这些为领导服务的干部，当然要先把领导的想法搞清楚，才好在以后的工作中更好为领导服务嘛。”
“市长是运筹帷幄的人，她想的问题我怎么能猜测的透彻呢？”曾一飞依旧打着哈哈，对于李致远的问题，他还是不愿深谈。
见曾一飞不给叔叔面子，李海鹏马上接过话头，说：“曾处是最接近市长的人，连曾处都不能猜测到市长的想法，那还有什么人能够猜测到市长的想法啊？”曾一飞知道对方在激自己，便淡淡一笑：“那你说说看，李主任现在心里在想什么？”
“曾处，我不明白你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李海鹏不解地看着曾一飞，“再说我叔叔的心思，他没说我哪能知道？”曾一飞喝了口酒继续说：“你是李主任最亲近的人，接近李主任的时间比我接近市长的时间还长，你如果都不明白李主任的想法，你觉得我会猜透市长的想法？”
曾一飞简单的一番话，让李海鹏不知道如何回应。李致远也察觉到侄儿说话没诀窍，便说：“一飞这叫举一反三啊，要是海鹏的悟性能达到你的一半就好了。”
“主任，您可不能这么说啊，不然我可真惭愧了。”曾一飞打着哈哈。
“行，既然你不让说，我就不说了。”李致远适可而止地结束调侃，但却又抛出了一个问题：“对了一飞，最近和冯副主任有走动吗？”
曾一飞知道像李致远这种在官场上混成精的人在问这问题是不可能没目的，在回答李致远的问题时必须把握好度。
“您说冯主任啊，接触过几次，不过聊的都是工作上的问题。您怎么突然跟我聊起冯主任？”曾一飞不露声色的说。
李致远说了句“原来这样啊”，便开始在心里暗暗琢磨，看来曾一飞不简单。因此在接下来他对曾一飞也就不敢再试探。
饭局结束，送走曾一飞以后李致远就在车上沉思，心想要想搞定曾一飞的确没想象中简单。
李致远开始寻思着如何搞定曾一飞，侄儿李海鹏却叹道：“叔，我估摸这小子是不会跟我们走的太近，我看出来了，他对我们的防备心很重啊。”
李致远本想就李海鹏刚刚和曾一飞说话时的不成熟行为训他几句，现在突然听到侄儿说出这番话，就有些意外：“你也看出曾一飞不好对付？”李海鹏皱着眉头说：“叔，我觉得你要想让他听我们的，用你今天这样的拉拢手段是不行的，只有将他完全控制在手里，他才能真正按我们的意思办事。”李致远说：“你是不是已经想到什么点子？”李海鹏继续卖关子：“叔，您说在官场上，要想把一个对手打败关键靠什么啊？”
“你到底想说什么啊？”李致远倒吸了两口凉气道。李海鹏故作深沉地说：“靠的是对方的把柄啊，只要我们能够搞到曾一飞的把柄，还怕这小子以后敢不听我们的？”
宋志远沉吟了片刻，说：“嗯，这倒是个主意，让我好好想想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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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若不是您为我说话，我想我……主任啊，我现在真不知该如何感谢您啊。”曾一飞投之感激的目光。
面对曾一飞投桃报李的姿态，李致远很是受用：“呵呵，别感谢不感谢的，现在差不多是吃饭的时间，咱还是先找个地方吃饭怎么样？反正今天是难得高兴嘛。”
“主任想去哪里吃饭，我马上安排一下。”曾一飞爽快笑道，对于李致远伸来的橄榄枝他必须得接。
李致远笑了起来：“一飞啊，你就别张罗了，我让海鹏安排，我们只负责过去吃就行。”
“嗯，主任，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曾一飞屁颠颠地回应，“不过我得先回办公室，看看市长有没有安排，顺便也把办公桌上的一些东西收拾下吧，中午的饭就麻烦小宋同志了。”
回到市长办公室，曾一飞发现陈莹莹的身影出现在办公室里，此时她正和陈市长有说有笑地聊着。
见曾一飞进来，陈莹莹直接招呼道：“曾一飞，我姑说她决定查安民村的问题，这次她派督查室的人和青青姐负责，你也说说看法吧。”
“既然是市长的安排，咱执行就是。”曾一飞应道。
陈莹莹不依不饶地说：“我让你给些建议你怎么这么纠结？”
陈莹莹话音刚落，陈南音也笑笑说：“一飞，莹莹非得让你说，你就说下对这次安排的看法吧。”陈莹莹接着说：“哎，我姑虽然答应让青青姐参加安民村督查工作，却让督查室的人当领导，你得跟我说服我姑姑让青青姐姐当督查组的组长。”
“这次派去负责督查工作是一个小组，而不是个人。要说处理干群关系，督查室的人应该更有经验。所以市长的安排没什么问题啊。”曾一飞道。
陈南音说：“莹莹现在还不明白我为什么没排唐青青当负责人？一飞你好好跟她说说理由吧。”
陈莹莹白了曾一飞一眼，说：“我看你怎么给我解释。”
曾一飞心说，在市长办公室里跟陈莹莹这丫头谈这些事也不合适，毕竟有些话必须往明面上说才能让陈莹莹心服口服。可是一但把那些不该说的事也说破了，那市长又该怎么看自己呢？
曾一飞想了想，说：“这样吧陈记者，这个点市长应该看会儿材料和忙点工作上的事，为不影响市长工作，咱们出去聊吧。”
陈莹莹答应了下来。
一离开市长办公室，陈莹莹就对曾一飞质问：“你为什么不建议我姑让青青姐负责？”
“唐青青的确是个不错的公务员，做事也为老百姓着想，如果是单纯地处理一个事件，我一定建议市长让她牵头。但安民村的事牵扯到市里一些领导的利益。照着唐青青的脾气，这么整下去恐怕会出问题。”
“这是你不想给群众做事的借口，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官油子的想法。”
曾一飞说：“官场上的事和你想的不一样，很多时候我们除了要干好工作，还得维护好当地干群关系，当地局面的稳定性，不是你觉得该怎么干就能怎么干的。我知道我现在的这些解释不能让你满意，但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理解的。”
“你这个官油子，我鄙视你，肯定是你在我姑面前说了什么坏话，肯定是这样的。”她气急败坏地往电梯口那边走，一点儿也不给曾一飞解释的机会。
望着陈莹莹的背影，曾一飞苦笑。
正在曾一飞准备从因为陈莹莹的纠缠而产生的郁闷中缓过神来的时候，冯妙影那温暖的声音在耳边响彻起来。
“一飞，在干嘛啊？”
曾一飞转过身体，见冯副主任穿着黑色女士西装，雍容华贵地朝着他微笑着，心不由一动，情不自禁地对冯副主任滋生出了那种微妙的爱意。
“刚送走了一个来找市长的访客。”曾一飞笑吟吟地回应道，“对了，您在这干什么啊？”冯妙影漂亮的嘴唇轻轻上扬，露出了一个好看的笑容：“我刚刚去钱市长那汇报工作，没想到出来碰到你了。”
曾一飞不禁怀疑传说中和冯副主任有那种暧昧关系的男主角是不是就是堂堂的常务副市长，心头也不由得产生了醋劲。
“对了，今天被提为秘书一处的副处长，恭喜你啊。”冯妙影又露出好看的笑。
“谢谢。”因为被冯妙影那美丽的笑容感染，曾一飞也就没在多想。
“谢谢就行？现在你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要不要趁这个机会请姐吃顿饭啊？”
如果不是中午和办公室主任李致远约好一起吃饭，曾一飞倒挺想跟冯妙影一起吃饭，毕竟冯妙影在今天的党组会议中也为他说了不少话。
“姐第一次向你蹭饭，都不答应？”
“姐，我已经和李主任约好一起吃饭……”
“原来是和李主任约好了啊？”冯妙影笑了笑说，心里暗暗在想，看样子李致远已经先自己一步靠近曾一飞，自己也该好好去和曾一飞更进一步地接触。
“刚刚李主任那么热情邀请我一道吃饭，我也不好意思不给面子啊。”曾一飞见冯妙影在沉默，再次解释道。
“没事，改天聚也行啊。”冯妙影笑吟吟地说。
中午，曾一飞应办公室主任李致远之邀，在市区的喜来登酒店和李致远开始了一场简单的饭局。作为李致远的心腹，李海鹏也被叔叔安排和曾一飞共进午餐。喜来登是滨江市比较高档的酒店，李致远请曾一飞上这么高档的酒店吃饭，自然是为表现其对曾一飞的重视。
在吃饭的过程中，三人一边喝酒吃菜一边交流着滨江的各种话题。饭局的气氛可谓是相谈甚欢。因为曾一飞心里对李主任伸来的橄榄枝很重视，所以在吃饭的过程中，他也很好地把交谈的气氛变得愉悦起来。
可在交流气氛开始轻松起来时，李致远却突然对曾一飞问道：“对了一飞，最近市长不是要整顿滨江利源化工厂的污染问题吗？作为市长秘书，以你的观察，你觉得市长是处于什么目的才整顿利源化工厂的问题呢？”
听到李致远问及市长的想法时，曾一飞马上警惕起来：“李主任怎么对市长的想法感兴趣啦？”
李致远有些尴尬，但很快就找到理由辩白：“一飞啊，我们这些为领导服务的干部，当然要先把领导的想法搞清楚，才好在以后的工作中更好为领导服务嘛。”
“市长是运筹帷幄的人，她想的问题我怎么能猜测的透彻呢？”曾一飞依旧打着哈哈，对于李致远的问题，他还是不愿深谈。
见曾一飞不给叔叔面子，李海鹏马上接过话头，说：“曾处是最接近市长的人，连曾处都不能猜测到市长的想法，那还有什么人能够猜测到市长的想法啊？”曾一飞知道对方在激自己，便淡淡一笑：“那你说说看，李主任现在心里在想什么？”
“曾处，我不明白你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李海鹏不解地看着曾一飞，“再说我叔叔的心思，他没说我哪能知道？”曾一飞喝了口酒继续说：“你是李主任最亲近的人，接近李主任的时间比我接近市长的时间还长，你如果都不明白李主任的想法，你觉得我会猜透市长的想法？”
曾一飞简单的一番话，让李海鹏不知道如何回应。李致远也察觉到侄儿说话没诀窍，便说：“一飞这叫举一反三啊，要是海鹏的悟性能达到你的一半就好了。”
“主任，您可不能这么说啊，不然我可真惭愧了。”曾一飞打着哈哈。
“行，既然你不让说，我就不说了。”李致远适可而止地结束调侃，但却又抛出了一个问题：“对了一飞，最近和冯副主任有走动吗？”
曾一飞知道像李致远这种在官场上混成精的人在问这问题是不可能没目的，在回答李致远的问题时必须把握好度。
“您说冯主任啊，接触过几次，不过聊的都是工作上的问题。您怎么突然跟我聊起冯主任？”曾一飞不露声色的说。
李致远说了句“原来这样啊”，便开始在心里暗暗琢磨，看来曾一飞不简单。因此在接下来他对曾一飞也就不敢再试探。
饭局结束，送走曾一飞以后李致远就在车上沉思，心想要想搞定曾一飞的确没想象中简单。
李致远开始寻思着如何搞定曾一飞，侄儿李海鹏却叹道：“叔，我估摸这小子是不会跟我们走的太近，我看出来了，他对我们的防备心很重啊。”
李致远本想就李海鹏刚刚和曾一飞说话时的不成熟行为训他几句，现在突然听到侄儿说出这番话，就有些意外：“你也看出曾一飞不好对付？”李海鹏皱着眉头说：“叔，我觉得你要想让他听我们的，用你今天这样的拉拢手段是不行的，只有将他完全控制在手里，他才能真正按我们的意思办事。”李致远说：“你是不是已经想到什么点子？”李海鹏继续卖关子：“叔，您说在官场上，要想把一个对手打败关键靠什么啊？”
“你到底想说什么啊？”李致远倒吸了两口凉气道。李海鹏故作深沉地说：“靠的是对方的把柄啊，只要我们能够搞到曾一飞的把柄，还怕这小子以后敢不听我们的？”
宋志远沉吟了片刻，说：“嗯，这倒是个主意，让我好好想想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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