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1章_美女江山一锅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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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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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曲飞桥狂怒扑来,黄金古嘿嘿一笑,口一张,猛吸气,把那黑雾一下子又吸进了肚子里,雾中金鸦又成了黑鸦,冲天而起,只在他头顶盘旋,黄金古仗剑相迎,口中叫道:“姓曲的,今天你就认命了吧。”又斗十余招,黄金古一声忽哨,头顶盘旋的乌鸦猛扑下来,箭一般射向曲飞桥。

  乌鸦扑下来,曲飞桥到是一喜,长剑一圈,格开黄金古剑招,撩天一剑便向那乌鸦削去,只要斩了黄金古的乌鸦,便破了黄金古的乌鸦眼,那他就不怕黄金古了。

  他算盘打得哗哗响,不想那乌鸦竟是灵性之极,他剑一起,那乌鸦斜里一折,便就滑了开去,曲飞桥一剑落空,黄金古一剑却已到了胸前,回剑急格时,那乌鸦划个圈,又向他脑后急射过来,曲飞桥听得脑后风急,知道是乌鸦来袭,想要反手一剑,前面黄金古逼得正急,空不出手,只得将左手长袖一拂,扫向乌鸦,那乌鸦却恶,看曲飞桥长袖扫来,双爪一伸,只闻“撕”的一声,竟将曲飞桥袖子撕去了一截。

  曲飞桥吃了一惊,手中剑微觉慌乱,黄金古可不留情面,趁势猛攻,立时就杀得曲飞桥手忙脚乱,那乌鸦也得了势,在后夹攻,曲飞桥情形越发不堪。

  战天风搓手道:“老喜鹊要栽了,老乌鸦一得手,我们立即动手。”

  “要立即动手做什么?”壶七公翻眼向天:“黄金古的乌鸦黑雾只对七夕鹊桥图有点儿用,对别人一点用也没有,对付他,轻松得很。”

  “那到也是。”战天风点头:“不过要防曲飞桥这老喜鹊借鹊逃跑,上次他就是借鹊开溜,上千上万只喜鹊一齐乱飞乱叫,眼都花了。”

  “他的灵鹊化形即然瞒不过黄金古的金乌,那他就跑不了。”白云裳摇头。

  壶七公则是斜眼看着战天风:“我发现这臭小子有时候真的傻得出浆。”白云裳抿嘴而笑。

  三人眼睁睁等着曲飞桥落败,却忽闻得一声怒吼:“乌鸦怪,你敢欺我爹爹,我砸死你。”

  吼声中,一个巨大的身影猛冲上空中,就象一座山突然跳了起来,战天风三个刹时一齐瞪大眼睛,那巨山却原来是曲小凤,只见她横眉怒目,巨眼瞪圆,手中持着一根巨木,可能是鹊桥山庄庄门的门栓,长有数丈,粗如水桶,借着由下往上狂冲之势,对着黄金古就急撞过去。

  曲小凤这横里杀出,不但战天风三个大出意外,就黄金古也是意外之极,曲小凤功力不高,勉强得个遁术而已,但力气却大,这么连人带木狂撞上来,带起的风声,竟是呼呼作响,黄金古一时没看明白,不敢硬架,急往后一掠退开,凝睛细看。

  曲小凤一巨棒赶开黄金古,转头对曲飞桥道:“爹,你休息一会儿,待女儿两棒棒砸死这老乌鸦给你老下酒。”

  黄金古本来眯眼细看,听得曲小凤叫爹,一双乌鸦刹时可就瞪圆了,指着曲小凤问曲飞桥道:“这是你女儿?”

  “怎么着?”曲小凤巨棒一横。

  “哈哈哈。”黄金古捧腹狂笑:“曲老怪,你到底是养女还是喂猪啊。”

  “你才是只猪呢,死乌鸦,臭乌鸦,烂乌鸦。”

  这叫骂声突如其来,不过不是来自天上,也不是出自曲小凤口里,而是来自地下,战天风几个大奇,扭头看去,却原来是那个牛二愣,这时在厨房前的空地上跳脚大骂,他左手拿着个锅铲,右手拿着把菜刀,一边跳脚骂,一边锅铲撞菜刀,敲得叮铛响。

  他这一怪招,真真所有人都是意外之极,便是曲小凤父女两个也低头看下来,却听牛二愣叫道:“小姐,一棒把这老乌鸦砸下来,我剁碎了煮熟了喂狗。”

  “好咧。”曲小凤开心了,脆应一声,胖脸上堆开一脸肥笑,斜眼扫向黄金古,怒吼一声:“金乌怪,吃姑奶奶一棒。”巨棒舞个花,一棒向黄金古猛砸过去,女孩子即便发怒,声音也是细而尖利,但曲小凤的声音却是真的怒吼,若闭了眼睛听,只以为是什么样的怒汉在狂吼,颇有山摇地动之威,战天风几个听了不由连连咂舌。

  曲小凤功力不高,但力气实在太大,把一根巨棒舞得风车一样,黄金古不敢硬接,一时间只有连连闪避,牛二愣则在下面狂敲锅铲给曲小凤助威,不住声叫:“小姐,加把劲儿,对,砸死他,啊呀,还差一点儿,再来一下,再往前一点点,老乌鸦就死定了。”

  “鹊桥山庄里竟还藏着这样一枝奇兵?”壶七公猛扯胡子,目瞪口呆。

  “不是一枝是两枝吧。”白云裳笑,指了牛二愣道:“这位更有趣。”

  “这小子是做什么的?”壶七公闹不清牛二愣的身份。

  “好象是鹊桥山庄里的厨师,喜欢这只肥凤。”战天风嘻嘻笑。

  “哦。”壶七公点点头,忽地歪着头向战天风脸上看,看一会战天风,又去看那牛二愣,随又转回来看战天风。

  战天风莫名其妙,道:“你看什么啊?”

  “我看这牛二愣子是不是你兄弟。”壶七公笑:“你小子当日在陀家对付单千骑父子的时候,和这牛二愣好象就是一副嘴脸。”

  他这一说,白云裳也扑哧一笑,道:“还是有几分象。”

  “没有吧。”战天风倒也乐了,揪揪鼻子:“这小子能象我?”

  “象,真有几分象。”壶七公用力点头:“只是眼神差点儿,你小子一看就是个鬼,这小子眼光发直,虽然看上去也还泼辣,只是几分愣劲,但这场面绝对有五分象。”

  “即和本大神锅象,那本大神锅就收了他做徒弟。”战天风嘻嘻笑,眼珠子乱转,一个主意刹时涌上心头。

  半空中,曲家父女这时已占了上风,曲小凤巨棒狂舞,黄金古除了躲闪,根本不敢接招,而曲飞桥则提剑对付那只乌鸦,那乌鸦虽灵,嘴尖爪利,没有黄金古撑腰,也不敢真与曲飞桥放对,也只是满场乱飞。

  曲飞桥眼见黄金古只能躲闪不敢接招,哈哈大笑,道:“黄金古,你连我女儿也接不下,吹的什么牛皮,还是带了你的乌鸦儿子快快滚蛋吧,否则真要挨上我凤儿一棒,可就声名扫地了。”

  黄金古闻言大怒,眼珠一转,有了筹算,身子一闪,闪过曲小凤一棒,双臂一张一纵,猛向曲飞桥扑去,口中同时唿哨一声,那乌鸦听到他哨声,双翅一拍,斜里一绕,绕过曲飞桥,却向曲小凤扑了过去。

  这一调换,黄金古对着曲飞桥,略占上风,乌鸦迎上曲小凤,虽然同样对付不了曲小凤的巨棒,可乌鸦小而灵活,曲小凤巨棒想要扫到它,却也是没有可能,扫得几十棒,乌鸦没扫着,自己反到是气喘吁吁了。

  那乌鸦刁钻,得理不饶人,看曲小凤手上略松,它竟还直扑进来,两只鸦爪直抓向曲小凤脸面,再怎么样的女孩子,她也爱美,曲小凤哪敢让乌鸦抓着,举棒又砸,她棒一起,那乌鸦却又飞了开去,待她舞得几棒,力有些乏了,却又扑进来,如此数番,弄得曲小凤神疲力倦,气喘如牛,那牛二愣在下面急了,死乌鸦臭乌鸦一通乱骂,又叫道:“小姐,你先下来歇歇手,厨房里我给你炖着鸡汤呢,你喝碗鸡汤再来打这臭乌鸦吧。”

  黄金古也看得出曲小凤力倦了,哪里肯让曲小凤下来休息,口中唿哨一声,那乌鸦得了指示,忽地一扑,竟落在了曲小凤巨棒上,一对通红的鸦爪死死的抓着巨棒,再不肯松开,更一步步的向曲小凤挪去,曲小凤到底没多少经验,一时慌神,鼓起余力狂舞巨棒,想要把乌鸦甩出去,但乌鸦爪子勾住了巨棒,又哪里甩得掉?

  如此甩得数十棒,曲小凤再无力气,下面的牛二愣急了,叫道:“小姐,你快下来,我帮你一刀砍死这死乌鸦。”

  曲小凤一想这是个主意,而且也实在是没力气,真个转身向下,那边黄金古虽与曲飞桥放对,却一直盯着曲小凤,如何肯让她轻松脱身,一见曲小凤转身,猛一剑逼开曲飞桥,双臂一张,嗖一下便向曲小凤背后扑过来。

  “凤儿小心。”曲飞桥拦阻不急,急叫,下面牛二愣也叫:“小姐小心后面。”

  曲小凤闻声,一转回身,鼓起余力,一棒迎着黄金古猛扫过去,黄金古这回却不退开,一对鸦眼紧盯着曲小凤巨棒,看看棒到,他身子忽地一缩,双脚倦屈,全身缩拢,那样子,生似一只雪天缩拢身子避寒的乌鸦,曲小凤一棒本是打他的腰部,他这一缩,巨棒便从脚下扫了过去,黄金古看得真切,巨棒堪堪从脚下扫过,他双脚猛地伸直一蹬,正蹬在巨棒上。

  黄金古这一蹬,有个名目,叫做乌鸦蹬台步步高,却是从喜鹊蹬枝步步高中化出来的,也是压曲飞桥一头的意思,名字虽是从喜鹊蹬枝中化出,但这一蹬的力道,却是极大,曲小凤一棒本来扫过了头,棒上还带着自己打空了的巨力,再加上黄金古这一蹬,两力相加,她又是打疲了的,哪里还撑得住,啊呀一声叫,便就连人带棒从半空中直栽下来。

  曲小凤这一栽,着实惊人,恍似一座山落下来,下面牛二愣急坏了,狂叫一声:“小姐。”他到有趣,竟张开双手跑向曲小凤落下的地方,那情形,竟似要接住曲小凤。

  “天啊,这二愣子难道想接住这肥凤?”战天风张大嘴再合不拢来,壶七公也是猛扯胡子,惟有白云裳慧心清明,算定牛二愣即无法在曲小凤落地前赶到,而曲小凤落下的地方,恰有一丛极大的芭蕉,也不至于摔得太厉害,不必要她出手救人。

  那丛芭蕉有年月了,这时又恰逢夏末,芭蕉开得正盛,曲小凤一跤跌下,正跌在蕉丛中,把老大一丛芭蕉压得稀烂,有了芭蕉这一托,加上她也还会摔,肥大的屁股先落的地,仰天一跤摔在那里,虽然一时爬不起来,倒无大碍。

  牛二愣却是急坏了,狂奔过去,叫道:“小姐,小姐,你没事吧。”伸手想把曲小凤扶起来,可怜,他油绳胳膊麻杆腿,怎么扶得起曲小凤,曲小凤在地下回了两口气,缓过气来,哇的一声就哭了:“爹爹呀,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她哭,牛二愣竟也哭了:“小姐,可摔坏你了,小姐,可摔坏你了。”哭了两声,又跳起脚来指着黄金古大骂:“挨千刀的乌鸦怪,敢摔我家小姐,老天保佑你莫落到我锅里,落到我锅里时,我拨了你毛,清了你肠,剁了你爪子,烧开了水煮了你,汤滚了油煎了你------。”

  “老天,我要骂时,也一定这般骂,这老兄难道前世真是我兄弟?”战天风大揪耳朵。

  “你别跟我神神鬼鬼。”壶七公却哼了一声:“村妇骂街,当然都是一个样。”

  “什么叫村妇骂街。”战天风恼了:“我至少也是大老爷们不是。”说话间反手把煮天锅拨了出来,更去装天篓里掏配料,煮了一锅汤。

  白云裳眼快,道:“风弟,你想要做什么,难道要-------?”

  “是。”战天风点头:“这二愣子很对我的胃口,我要给他帮个忙。”

  “你给二愣子帮忙?什么意思?”壶七公不明白了:“你要帮曲飞桥打跑黄金古?那你不要七夕鹊桥图了?”

  “要啊。”战天风点头,见白云裳也一脸迷惑的神情,嘻嘻一笑道:“姐,这二愣子对肥凤这么好,我要是给他撮合撮合,让肥凤嫁给他,你说怎么样?”

  “那当然好啊。”白云裳点头:“只是-------。”

  战天风明白她为什么疑惑,笑道:“这事我琢磨半天了,曲飞桥就这一个宝贝女儿,还想要她攀根高枝儿,所以才卡着七夕鹊桥图不肯借,如果我把肥凤和二愣子撮合成了,曲飞桥没了想头,我再许诺给二愣子封个王,肥凤也有个王妃的名号,曲飞桥等于包赚不陪,那会儿难道还不肯借图?”

  “真要是那个样子,到有可能会借,只是曲飞桥怎么可能把他的宝贝女儿嫁给牛二愣呢,曲飞桥是想要招天子女婿的,牛二愣却只是他家一个下人,曲飞桥怎么可能心甘情愿。”这个疑难白云裳还没解开。

  “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战天风大拍胸膛:“本大神锅这一次,誓要做成这个大媒。”对壶七公道:“七公,你和我各喝半锅汤,呆会这样-----。”把自己的计策和壶七公说了。

  曲小凤和牛二愣,一个肥得惊人,一个愣得可爱,如此巨大反差的两个人配一对,壶七公也觉得好玩之极,战天风一说,立即满口答应,当下与战天风各喝了半锅一叶障目汤,白云裳也觉得战天风的计策可行,在一边微笑着看着他们玩。

  这时黄金古一人一鸦,又在天空中压着曲飞桥打,曲小凤哭得几嗓子,担心老爹,不哭了,强撑起身子,虽然皮粗肉厚没什么大碍,但这么高摔下来,也实在是不轻松,何况她再粗再胖,终是个小姐的架子,平日也是养尊处优的,如何受过这般摔打,想再去给老爹帮忙,却是无论如何也纵不起身子,只能在地下空着急,心里急,身上痛,本来没哭了,这会儿可又哭了。

  她哭,边上的牛二愣也陪着哭,嚎了两嗓子,忽地就趴倒在地猛叩头:“厨神爷爷,你开开眼啊,老爷小姐都是好人啊,你开开眼帮帮他们啊,我二愣子天天给你烧纸,日日给你上香啊。”

  他叩着头,战天风壶七公来了,战天风便就哼一声,大不耐道:“吵死了吵死了,你小子整天吵吵嚷嚷的,到底还让不让人安生啊。”

  他这话突如其来,可就把牛二愣一下子听愣了,曲小凤也傻了,她还在哭呢,猛一下收声,嘴大张着,一滴泪从胖胖的面颊上滑下,正落在脚面子上,她穿的还是双绣花鞋呢,不过鞋面子也太大了点儿,若是一般小点的婴儿啊,拿着足可以做一张床了。

  战天风瞟一眼她那绣花鞋,差点笑出声来,好不容易才忍住,看牛二愣还在傻乎乎的东张西望,叱道:“二愣子,你傻愣愣的看什么呢?”

  牛二愣当然是在找他啊,先以为战天风是躲在哪里呢,再听得这一句,声音就在面前,而面前十余丈方圆之内,都是一片空院子,再无任何可遮住视线的东西,这下可吓住了,结结巴巴道:“是---是---谁---谁----?”

  “什么谁谁谁?”战天风再哼一声:“老夫便是厨神爷啊,你整天唧唧哼哼的,不就是叫着老夫的名字吗?”

  “厨神爷?”牛二愣牛眼鼓出,边上曲小凤的眼睛也一下瞪大了。

  “是啊,老夫就是厨神爷。”战天风装出很不耐烦的语气,喝道:“你小子想干嘛,快点说,别整天念经一样念着老夫的名字。”

  “厨神爷爷,我给你老叩头啊。”牛二愣终于信实了,一脸狂喜的叩下头去:“小人不求别的,就求你老大显神威,救救老爷和小姐啊,老爷和小姐可都是好人呢。”

  “你是要老夫帮曲飞桥赶走黄金古?”战天风明知故问,这时天空中打得正热闹,最初黄金古人鸦合力,曲飞桥措手不及,手忙脚乱,这会儿有了经验,他功力较之黄金古又差不了多少,所以还勉强撑得住,战天风也就不性急。再说了,就算曲飞桥给黄金古斩了,那也无所谓,他的媒照做,还是可以让曲小凤嫁给牛二愣,再赶走黄金古或者干脆斩了黄金古给曲飞桥报仇,那时还怕曲小凤不借图?

  “是啊是啊。”听到这话,牛二愣更是叩头不绝,而曲小凤耳听得人声却看不见人,她有点儿玄功,也同样毫无感应,也就信得实了,这会儿便也扑通一声跪下,也叩头道:“请厨神爷大显神威,救救我爹爹啊,曲小凤一定感恩戴德,重修庙宇,再塑金身,日日供奉。”手机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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