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晋江独家发表_退婚后我做了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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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晋江独家发表

  时缨回到王府之后,日子恢复了从前的风平浪静。

  她依旧每天早上去习武,趁她不在的这段时间,青榆和丹桂都学会了骑马,虽然只能平地慢跑,但也算进步飞快。

  闲下来便到学堂点卯,有富商大贾得知她家底丰厚,想与她做交易,她只卖了些字画和体积庞大的珍宝摆件,其余还是留给孩子们。

  尽管换成银钱再分发也一样,但毕竟是些半大孩童,同等价值下,金光闪闪的东西更能激发他们的学习热情。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比起接济他们一时,她更希望他们能够从读书这件事本身当中获益。

  偶尔也会去军营,和慕濯又比了几场击鞠,她与顾珏以及她麾下的姑娘们一伙,默契十足,双方各有输赢,每次都能尽兴而归。

  她献策破敌和勇敢跟去前线的事迹传开,将士们对她刮目相看、佩服不已。

  孟大郎被送至灵州,她随慕濯去乌老三那里看了一眼,昔日光鲜亮丽的贵公子不复存在,孟大郎浑身脏污,被铁链拴在墙角,听到开门声,犹如惊弓之鸟,跪在地上连连叩头求饶。

  她受不了屋里刺鼻的气味,迅速转身离开,想到那个毅然决然撞向假山、为指控他而付出性命的女孩,但愿她在天之灵得以安息,回到魂牵梦萦的家乡。

  随即是灵州刺史为母亲过寿,她与慕濯一同赴宴,一改在王府和军营中的模样,全程容色淡淡,除了应付宾客们的寒暄之外,似乎对任何事情都没有兴趣。

  灵州刺史频频看向她,想必宴席结束就会立刻给京城传信。

  再之后,便是定下婚期。

  灵州城内欢天喜地,百姓们自发帮忙,知两人不收财物,便送来许多亲手做的礼品,有绣着鸳鸯的手帕,有并蒂莲造型的木雕,学堂里的孩子作画题字,稚嫩的笔迹写下百年好合、永结同心,或是描绘一对白白胖胖的娃娃。

  时缨悉心整理,妥帖收藏起来,看到那幅寓意“早生贵子”的画,微微停顿了一瞬。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喝刘大夫开的药,虽然打心底里,她自觉对孩子并无执念,但也不知出于何故,还是皱着眉头喝下了一碗又一碗苦涩的汤药。

  慕濯总会为她准备一碟蜜饯,有次见她被苦得脸色发白,竟然直接拉过她吻了上去。

  半晌,两人分开,苦味烟消云散,她轻轻喘着气,迷惑道“你这是做什么”

  他眼底掠过一抹促狭,分明是趁机占她便宜,却装得若无其事“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她面色通红,无奈又好笑“药是能乱吃的吗万一用在你身上有相反的效果”

  话说一半,她忽然意识到什么,不禁怔了怔。

  她为何会有这样的担心

  难道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在设想两人的未来了吗

  她会永远留在他身边,白头偕老、不离不弃,或许还将有几个孩子,喊他们阿爹阿娘。

  出神之际,他已扣住她的腰,再次俯身封上了她的唇。

  阳光从窗边洒落,两道影子映在地面,如藤蔓交缠,难舍难分。

  八月十五,明镜高悬,王府众人聚在院中饮酒,时缨想着后天婚礼有大事要办,须得保持绝对清醒,今晚便难得多喝了几杯,很快就感到些许醉意。

  她想到时绮和时绾,这时候,宫里应当正值晚宴,她们抬头望向天空,便能看见同样的景色。

  灵州的圆月比京城更明亮,不似宫中万千灯火,将夜晚映照得犹如白昼。

  还有表兄,他仍在路上,不知歇息的时候有没有喝口酒。就像以前在杭州的时候,每逢中秋,舅母就会搬出桂花酿,他们念在她年纪小,不给她碰,她却趁着舅父舅母不注意偷偷拿走一杯,没多久就酩酊大醉,滚落在桌下,被舅父扒拉出来扛回屋里。

  当日她听闻表兄的计划,第一反应便是劝阻,但最终还是被他说服。

  他造下的杀孽已无可挽回,唯有戴罪立功,免除更多无谓的伤亡,他见到舅父才会心安。

  她思及梦中情形,剩余的话音不由自主地咽了回去。

  朦胧间,她缓缓靠在慕濯肩头,旋即就感觉到身子一轻,被他抱着走向屋内。

  他将她放在床榻上,刚要抽身离开,就被她抓住手腕“殿下,你要去哪”

  “我出去,让青榆和丹桂帮你换衣服。”慕濯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发顶,尽管婚期已经敲定,两人却一如往常,她沐浴更衣时他会回避,而他自己也只有换药的时候才在她面前褪去上衣。

  时缨却没有放开,反手探到枕头底下,来回摸索。

  那瞬间,慕濯神思一恍,总觉得此情此景似曾相识,但不知为何,脑海中划过的画面竟是她拿出一把淬着寒光的刀,毫不犹豫地扎向她自己的胸口。

  她抽出手,他立时便要去制止她的动作,但出现在眼前的却是一条腰带,绣着低调而精美的竹节暗纹,一瞧便知耗费了不少心血。

  他的手停在半空中,对上她洋洋得意的目光。

  “之前我说要给你做条腰带,怎么样,喜不喜欢”时缨说着,亲自上手比划了一番,“看吧,我就说我用手量得比尺子还准”

  醉意上涌,她晕晕乎乎,半天没能系好,只当是他的外衫碍事,三下五除二脱掉,重新将腰带绕过去。

  可惜她眼花手抖,这次又没能成功,慕濯按捺笑意,轻声道“我自己来吧。”

  “不行。”时缨却固执地不给他,振振有词道,“我听说,做给心上人的腰带第一次定要亲手系,这样就能牢牢拴住你,再也不会与我分开了。”

  心上人。

  因为醉酒,她的嗓音带着几分低哑,有些飘渺不真实,如同一滴水珠坠入他的心湖,稍纵即逝,却转瞬掀起惊涛骇浪。

  都说酒后吐真言,这是她的心声吗

  他稍一失神,原本的腰带便被她解开,她却犹且没有停下,又将“毒手”伸向他的衣带。

  她找不准位置,胡乱地摸来摸去,慕濯一把捉住她的手“阿鸢。”

  “怎么了”时缨有些委屈,“你的衣服太碍事了,导致我总也系不上,你为何拉着我,你不愿意吗你是不是觉得那个传说很可笑,不想跟我永不分离”

  “我求之不得,又怎会不愿”慕濯啼笑皆非,“只是”

  “那就好,你稍等一下,我很快就好。”时缨忙不迭打断,继续跟他的衣衫作斗争,手上不停,很快就把他的襕袍褪去,旋即抽开了中衣的带子。

  这些天换药,她已经将他上半身看得一清二楚,只是待他的伤势好得七七八八,她也没有借口再继续占便宜,如今再度望见赏心悦目的肌骨与线条,她心中满意,郑重地将腰带系在他劲瘦的腰间,如同宣誓主权般,一字一句道“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说罢,她跪在床榻上直起身,试图离远些观察全貌,谁知一阵头晕目眩袭来,她整个人一晃,便朝他倒去。

  慕濯连忙接住她,时缨一手抵在他胸前,怔了怔,随即不受控制地滑向他的腰际。

  她也不知自己是当真醉了还是借着酒劲壮胆,肌肤相贴,温热而紧实的触感抵达掌心,仿佛一阵细微的电流,瞬间蹿至四肢百骸。

  原来是这种感觉。

  “阿鸢。”慕濯握住她的手腕,耐心哄劝道,“既然系好了,你就早点歇息吧,我让”

  “我不睡。”时缨面颊滚烫,却牛皮糖似的黏在他身上,露出得逞的笑容,仗着他看不到她的表情,故作埋怨道,“你为何急着赶我走你明明说过,你是我的夫君,我想怎样都可以。”

  慕濯“”

  他一时无言以对,她凝脂般的侧脸贴在他胸前,肌肤温暖而细腻,长发却宛如微凉的绸缎,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交织,他的心跳也随之变得急促起来。

  她的指尖在他腰腹间游移,薄茧划过,激起几分酥麻,以及些许难以言说的东西。

  他一动不动,落在时缨眼中全然成了默许,她得寸进尺,沿着肌理的走向去往不知名的位置。

  “阿鸢,够了。”慕濯终于无法再维持冷静,攥着她的手挪开,却被她反握住,轻轻贴在了自己腰侧。

  “你是觉得被我占便宜吃亏了吗”时缨笑了笑,“我给你讨回来便是。”

  隔着衣裙,少女柔软的腰肢随呼吸起伏,宛如无声的诱惑。

  她觉察到他手上的僵硬,忍着羞怯,问道“还是说,你也要我脱了衣服给你摸我我和你不一样,我不能脱上衣,但腰还是可以”

  说着,她牵着他的手往裙摆探去。

  慕濯只觉脑中一片空白,顾不得再陪她胡闹,一把抽回自己的手,动作麻利地系好衣衫,转身离开内室。

  青榆和丹桂见他突然走出,吓了一跳,就听他道“替王妃洗漱更衣,再给她一碗醒酒汤。”

  话音未落,他已经一阵风似的消失在门外。

  二婢匆匆而入,只见时缨伏在榻上,闭着眼睛,似乎已经倒头睡去。

  那边,慕濯径直走进厢房,万全和万康正待跟过上,他却先一步关门落锁。

  两人面面相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为何岐王前脚刚把王妃抱回屋子,这么快就自个跑出来了。

  万全想了想“殿下莫非又想喝凉茶了可天气越来越冷,这玩意儿喝多了不太好吧”

  万康忧心忡忡“我们还是问一问吧。”

  正待上前,却被万公公拦住“你们两个小子偷闲了一晚上,现在酒也喝完了,月也赏了,还不快去干活后天便是殿下与娘娘的婚礼,咱们这王府须得好好装扮一番。”

  两人不疑有他,应了声是,飞快地跑开。

  万公公笑着摇了摇头。两个傻小子。

  方才岐王衣衫凌乱、脚下生风,面色泛着潮红,也不知是王妃借酒做了什么“好事”。

  他有些欣慰,此前岐王从未表现出对某个小娘子的兴趣,自己差点以为他压根不会动情。

  还好,能扰乱他心绪的女子终究还是出现了。

  想到后天的婚礼,万公公背着手,乐呵呵地走开。

  次日,时缨悠悠转醒,已是日头高照。

  第一反应是自己睡过头耽误了晨练,随即,一些乱七八糟的画面争先恐后涌入脑海,她抱着衾被呆坐了片刻,记忆复苏,脑子里轰然炸开。

  昨天晚上她喝醉酒,好像好像

  做了什么无法描述的事。

  她后悔不迭,只记得提醒他,如果她在屋里喝醉要及时阻止或者离她远些,却疏忽大意,忘记了在外面酩酊大醉之后回屋里“为非作歹”的可能。

  慕濯适时从外间走来,见她魂不守舍地发怔,不由道“你还好吗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时缨如梦初醒,仔细观察他的表情,鼓起勇气问道,“我昨晚没对你怎么样吧”

  慕濯好整以暇“你说呢”

  时缨顿觉大事不妙“我干什么了”

  “也没什么,”慕濯在榻边坐下,“你先是坚持亲手给我系腰带,还说新腰带第一次要由你系,我才会成为你的人,永远不跟你分开。”

  时缨松了口气。

  还好。

  “但你喝得晕头转向,半天未能成功,就非要说是我的衣服阻碍了你发挥,把我的上衣脱个一干二净。”

  “”

  “再之后,你觉得我被你占了便宜不公平,慷慨地让我讨回来”

  “所以你讨回来了吗”

  “并没有,”慕濯倾身凑近她,“阿鸢,我不会趁人之危,但明天你最好一滴酒都不要沾,欠债还钱,你在我这赊过的账,我须得逐一跟你讨回来。”

  时缨“”

  她在认真思考解决完那些眼线后、飞快地将自己灌得烂醉如泥的可能性。

  两人用完早膳,萧成安前来禀报事务,慕濯与他去往书房。

  时缨迟疑了一下,问道“顾将军今天有空吗我是说,殿下有没有给她安排任务”

  “今天是她女儿生辰,她告假回去,此时应当在家中。”慕濯道,“怎么,你找她有事”

  时缨点点头。

  她有件事想不明白,必须找位“过来人”问一问。

  作者有话要说岐王喝醉酒的女人真可怕。

  时缨撩完就跑真刺激。

  先发一章吧,晚点还有一更。今天凌晨加更了一章,怕有的小伙伴没看见,这里说一声,79章全是京城的剧情,没有男女主,可以酌情考虑要不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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